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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嬌嬌在網上發布那天我打她的視頻,通過剪輯和ai給我打造成一個欲求不滿,潑辣狠毒的女人。
而她素面朝天的向大家哭訴她的委屈,黑白顛倒。
我成了插足他們感情的第三者,更是為了錢找上有錢人,壓根不是京圈首富的獨生女。
一時間輿論反轉,不是惡意騷擾就是謾罵。
三個人臉色難看,立刻收繳我的手機。
其實我想說我沒事,但看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,我還是聽話照做。
等我一覺醒來,關于我謠言也搜索不到。
只能看見我爸和沈延安三人公司的官微艾特我,承認我的身份。
評論紛紛道歉和羨慕我。
我現在只能看見付嬌嬌的瓜條。
有人爆料,她不僅不是富二代,還是一個福利妓,經常和大哥線下見面不說,還多次插足別人的感情,是個小三常客。
還多次引誘未成年打賞,直播買三無產品。
我疑惑點進付嬌嬌主頁,里面的視頻全部刪空,只留一個向我道歉的視頻。
我知道是沈延安三人的手筆,但令我沒想到是謝伯遠也出來錘付嬌嬌。
他證明付嬌嬌是小三,承認自己出軌,向我道歉。
她兩被網友稱作狼狽為奸。
我極為高興的下去猛親沈延安一大口,真情實意道:謝謝你。
就在我離開的時候,他反客為主,抱住我的腰:要說愛我。
我和謝伯遠過上幸福平淡的生活,當然還帶著謝一謝二。
在一年后,我和謝伯遠結婚。
四人在海邊沙灘上曬太陽。
身邊的兩個人又打起來,邊鬧邊往海邊跑。
而我靠在沈延安身上,一陣海風,我聞到他身上的松香味。
他喂給我一顆蜜餞,甜味蔓延我的口腔,我的整顆心。
我的視線不小心掃到在送苦瓜糖的和尚。
我一眼認出是謝伯遠。
只不過現在的他形如槁枯,滿頭白發。
我突然想起來,曾經我和謝伯遠在一起時,因為剛幫他還完所謂的債務,經常吃不飽飯,只有廉價的苦瓜糖拿來飽腹。
為了不讓他擔心,我只能謊稱自己喜歡吃。
像是有所感應,謝伯遠抬起頭和我對視上。
謝一謝二爭先恐后的聲音在我腦海響起:
謝伯遠還像瘋子一樣跑去找醫生說做結扎,還要求在肚子上割一刀,嚇得醫生直接報警。
他剃發為佛子了,氣的他爹把他瘸腿都沒用,還是捐了一堆香火錢當佛子去了,說是要贖罪,給他死去的孩子和你祈福。
嘖,他哪里是佛子,簡直是惡魔!他硬是拉著付嬌嬌,要挾醫生硬生生把八個月的孩子引產,結果孩子死在手術臺,連同付嬌嬌這輩子都要和尿袋過一輩子。
而且付嬌嬌還有一堆違約金等著還呢,直接把付嬌嬌這輩子毀了。
沈延安親在我的臉頰:在想什么
我回過神,不動聲色移開目光,看著幫我補涂防曬霜的沈延安:當然是想我們的蜜月去挪威看極光。
為什么。
因為我聽說在極光天下許愿的愛人會永不分離。
我不喜歡吃苦瓜糖,也不喜歡雪山玫瑰。
現在,比起苦瓜糖我更喜歡京都泛著甜意的蜜餞。
比起雪山玫瑰我更喜歡沈延安養的鳶尾花。
這一切都過去了,我的人生是幸福美滿的。
充滿苦味的人生過客,我也不會再留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