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桃沉默了片刻以后,還是同意了對方的好友申請。她說:‘我只想要一個補償,就是離開沈行舟。’她的一切不幸都是由沈行舟開始。對方很快回復(fù):‘可以,但是需要我們見面談。’‘……’沈律白約姜桃在一個私密性比較好的餐廳見面,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,特別是許多西裝革履的男人,身邊都跟依偎著美麗的女伴。姜桃討厭這種地方,因為這種地方就像昨晚的餐廳一樣,女人就像是討好男人的玩物。她也忍不住想到自己昨晚屈辱的經(jīng)歷,小臉又青又白。等她推開雅間的房門的時候,卻看到里面坐著兩個男人。沈律白穿著淺灰色毛衣,戴著金絲框眼鏡,儒雅成熟。而他身邊的男人身上黑襯衫的袖口挽起,是與他截然不同的冷然。看到沈行舟,姜桃眼底就露出懼怕,本能的轉(zhuǎn)身想逃。但是沈律白起身,溫聲細語的說,“別怕,行舟已經(jīng)意識到他以前做的不對,更何況我在這,他不會再做過分的事情。”話音落下,姜桃就看到那垂著眼簾的沈行舟陰陽怪氣的嗤了一聲,端起了茶杯。她還是怕,可是卻知道自己哪怕逃走也沒有用。于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,在這兩個成了精的男人面前,她壓力倍增,說話的聲音也忍不住發(fā)顫,“律白叔叔,我能只和您單獨談?wù)剢幔俊辈璞蝗擞昧Φ姆旁诹舜罄硎妥郎希蛐兄勰顷幊恋穆曇繇懫穑敖遥銊e得寸進尺了!”她嚇的睜大了眼睛,往后仰著身子,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,驚懼的看著對方。“把你的脾氣收一收。”沈律白蹙眉,他不愧是沈行舟的二哥,說起話來還是有幾分分量,“行舟,你在這會嚇到桃桃,還是我先單獨和她聊聊吧。”沈行舟沉著臉,起身的同時直勾勾的盯著姜桃,目光就像是要吞了她。姜桃頭都快埋到餐桌上了。等房門被人狠狠地摔上的時候,她才松了口氣。而沈律白看著自己對面這美麗稚嫩的少女,目光越發(fā)復(fù)雜了。他低聲開口,卻有些像是自言自語的感慨,“你竟然這樣怕他……”姜桃不知道該接什么話,于是抿著唇沉默著。沈律白苦笑,“行舟現(xiàn)在脾氣這么古怪,是有原因的,他——”“律白叔叔,我不想知道他的事情。”在別人面前,姜桃沒有那么怯弱,她急切的看著對面儒雅溫和的男人,說道:“您說能讓我離開他,是真的嗎?”“是真的。”沈律白點頭,“不過你要跟我說實話,你是怎么和行舟糾纏在一起的。”說完,他神色越發(fā)嚴肅,“這些事情才過去三個月,我要是想調(diào)查起來也很容易,所以桃桃,你今天必須告訴我實話,哪怕真的是你做錯了事情,我也能保證,看在你死去父親的面子上,我也能保你無虞。”“……”沈行舟之所以能這么輕易的離開,是因為他也和沈律白談了條件。此時此刻他正坐在隔壁,聽著兩個人的對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