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一把捂住她的嘴:“江云嬈,朕可真是想將你的嘴給縫起來。”到了內(nèi)殿,她乖乖的遞上熱茶,嬌潤澄澈的烏眸巴巴的望著他,等著裴琰說出好消息。裴琰嘆道:“母后點名要你去,朕去說了,沒用?!苯茓泼济凰簿娃抢讼聛恚骸鞍?,失敗了啊。天塌了,臣妾的天塌了!”裴琰坐在一旁挑著眉看著她:“有這么嚴(yán)重?”江云嬈:“是啊,要和皇上整整分開一個月呢,怎么不算是天塌了?”她自己坐在一邊嘟囔著,手肘只在桌沿邊,窗外落入一束溫?zé)岬年柟庠谒郯子窦∩?,鼻尖還留存淡淡的粉色,瞧著嬌軟可愛。一身淺粉色的長裙,那隱藏在綢緞里的金絲泛著星星點點的光來,那人仿佛是住在云間的小仙女。只是現(xiàn)在這位小仙女有些難受罷了,小腦袋正耷拉著。裴琰靠在寬椅上,修長的雙腿慵懶的交疊著,帝王丹鳳眼看得有些走神:“過來。”江云嬈:“臣妾熱?!迸徵骸熬尤桓宜δ樧樱媸球溈v了你去?!苯茓浦噶酥柑枺荒?gòu)蓛矗骸叭绱舜蟮娜疹^,臣妾是給皇上留地兒呢,怕您熱著?!迸徵p笑,不再逗她了:“朕親自去留的人,太后如何能不答應(yīng)?”江云嬈眼睛一下子看了過來,連忙起身走到他面前,有些驚訝:“什么,太后娘娘答應(yīng)了?”裴琰拉過她的手掌,她向前一傾的坐到他懷里:“嗯。”江云嬈:“那皇上方才是在逗臣妾了哦?”裴琰伸手將她耳邊散落的碎發(fā)掛在耳后,低聲嬌哄著:“朕與你開個玩笑,想不到朕的云嬈脾氣見漲?!苯茓铺蛄颂蚍凵拇?,趴在裴琰懷里吻了吻他的冷白似刀鋒一般的喉結(jié):“以后不鬧脾氣了,臣妾脾氣好得很。”裴琰抱著她,摸了摸她的后腦勺,想懷里有一只軟軟的小貓,在自己懷里蹭過來蹭過去。他眼睛微瞇,深邃的瞳孔里滿都是江云嬈的模樣:“朕的小貓時而嬌軟,時而也會撓人,不管怎樣那都是朕養(yǎng)的小貓,朕自己受著?!苯茓菩Σ[瞇的看著他,好似她整個人都陷了進(jìn)去,她竟不知裴琰是這樣的好,好到自己都忘了他是個皇帝。皇帝怎么會對一個女子那樣好呢,但他真的就是這樣做了。“宮里人都說臣妾受著專房之寵,違背祖宗規(guī)矩,時候也不早了,皇上也該看看旁的姐妹了。”她手指甲叩著裴琰龍袍胸口處的那顆珍珠,腮幫子鼓了鼓。這話,皆是違心之言,她就是想試探試探裴琰的心思。裴琰眸光微沉:“你想朕傳召旁的妃子侍寢?!苯茓泼碱^微皺,心頭似被棉絮塞著:“這話是嫻婉儀說的,又不是江云嬈說的,嫻婉儀可是有嬪妃勸諫皇上之責(zé)......”裴琰薄唇勾著,眼里透著點邪氣,捉住她的玉手在手里把玩著:“那江云嬈本來想說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