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清最終沒有對男生們的圍堵給出準確的答案。
事實上,他自己對于這個問題也非常的困惑。
并不是說他在否認自己的感覺,恰恰相反,在他內心深處,兩位女巫都占據著非常特殊的位置。
伊蓮娜漂亮、熱情,鄭清與她在一起時總有種窒息的感覺。她仿佛一朵火紅色的玫瑰,在抓住她的時候,手指難免會感覺到枝條上的荊棘,然而這并不能阻止大家對她的喜愛。
蔣玉美麗、大方,與她說話時總讓鄭清感覺非常舒服。她如同一株清雅恬靜的蘭花,人們在嗅到她的芬芳時,同時也會被她綽約的風姿所打動。
在鄭清有限的生命旅程中,這并不是他更像某種‘檄文’。
轟向(銅)……據悉,該生在開學時便在學校外大打出手,有傷害同學的惡劣前科……此外,他在本次事件中的拙劣表現令人失望……我們雖然不能質疑招錄他入學的‘花名冊’,但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名新生其他的榮譽頭銜……有不具名知情者稱,該生在面對妖氣刺激時,會產生某種應激反應……與巫妖墮落前兆相似……有專家認為應該由更權威的機構接手相關治療工作……據可靠消息,事故發生后,該新生出現了‘紅瞳’癥狀,似乎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這些猜測……”
“胡說八道!”鄭清一目十行的讀完,用力把手中的刊物揉成一團,咬牙切齒的低吼道:“騙子!撒謊!他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全都是胡說八道!瞎幾把扯淡!”
其他幾個人不安的看了看對方。
“難道你們相信上面說的話?”鄭清滿臉不可置信。
“咳,”辛胖子清了清嗓子,小聲說道:“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是……那什么,但我們不能阻止別人這么想……這些消息的確有挺多人在討論。”
“否則今天就不會只有我們幾個來探望你了。”段肖劍干巴巴的笑了笑。
“而且,你的眼睛的確變紅了。”蕭笑提醒道。
“那是淤血!”鄭清臉色漲的通紅,聲音也不由自主提高了許多。
“淡定,淡定。”段肖劍在一旁和著稀泥,連聲說道:“都是自家人,大家不要亂猜這些不靠譜的消息……”
說著,他看了鄭清一眼,補充道:“清哥兒當時在現場,他一定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。”
鄭清愣了愣,皺著眉思索半天,最終沮喪的搖著頭。
“我也什么都不知道,”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:“學校有發布什么新的公告嗎?或者,你們知道那頭野妖怎么進來的了嗎?”
其他人同時搖了搖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