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怎么辦?各打五十大板唄!”
“怎么打?”鄭清追問道。
“輕輕打唄……沒聽過法不責眾嘛。”辛胖子一撇嘴,語氣中不由帶了幾分嘲諷的味道:“學校要為自己的聲譽負責,老姚也要為自己的地位負責……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最合適不過了。”
“那具體的處理方式呢?”鄭清耐著性子,繼續問道。
“寫檢查、警告、記大過、留校察看,不外乎這些手段……哦,對了,還有罰款。”胖子掰著手指頭計算到:“兩個學院的人互相丟惡咒,一共損毀看臺、圍欄、椅子、喇叭花等公共財產,平均下來,我們每個人大概要掏七八個銅子兒呢!”
“夠我吃一頓豐盛早飯了。”蕭大博士嘟囔著:“食堂的油條也才賣兩個銅子,豆腐腦三個銅子、炒肝兒四個銅子…”
“你很快就會有錢了。”張季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打斷蕭笑的念叨,一臉羨慕的插口說道:“還記得我們獵賽前買的那些‘券兒’嗎?那個藍綠眼兒的半張臉,早上的時候讓我哥通知一下我們班的人,去他那邊兌換獎金。”
“對哦!”鄭清驀然醒悟:“我壓了三個學分,五個銀角子,還有十八枚銅子兒呢!我買的新生賽冠軍、最佳獵隊、最佳獵手,都是我們獵隊跟我自己!肯定全中了吧!”
想到這里,他不由興奮起來,大有拋開獵賽閉幕式,立刻去找藍綠眼兒兌換獎金的沖動。
“嘖,感覺莊家要大出血了。”辛胖子酸溜溜的哼了一聲。
“新生賽的賠率原本就不高,我估計三倍到五倍就封頂了……事實上,我們中間賺的最多的應該是博士。”張季信搖搖頭,伸手拍了拍蕭笑的肩膀:“你還記得你買的什么嗎?”
“循環賽的家伙之外,大部分因為‘處罰’而擔任巡邏隊員的學生們都對這項工作嗤之以鼻。沒有人愿意冒著得罪自己周圍小伙伴們的風險,去賺校工委發放的那一點可有可無的獎勵。
當然,如果這項權利被用來給‘敵對院校’添堵,倒是個不錯的選擇。只不過隨著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大規模斗毆事件的發生,這種‘添堵’型的糾察已經很少出現了。
兩個學院的人現在都夾著尾巴,裝乖寶寶。唯恐再鬧出什么麻煩,被學校拎出去當典型。
就像鄭清,如果蕭笑剛剛不提醒,他差點都忘了自己還有這么一項權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