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” 穗安在屋里,就聽到隔壁砰砰砰的響動,還有女人的尖叫聲。 她拉著被子蒙住頭,可又想到剛才霍櫂對她做了什么,又起來去刷牙。 一直刷到牙齦出血,她才罷休。 嘴巴倒是干凈了,只是胃里一陣陣反酸,折騰的她一夜沒睡。 早上起來,卻沒看到柳夢萍。 丁香過來伺候她梳頭的時候說:“昨晚就送走了,聽說上車的時候哭著呢。” 末了,又補(bǔ)充,“少帥沒走,是今早才離開的。” 穗安并不關(guān)心,只是有點(diǎn)好奇。 昨晚都那么激烈了怎么還送走,是柳夢萍沒有滿足他? 不過跟她也沒關(guān)系。 穗安剛吃過早飯,就聽到外面車子響,她從窗戶往外面一看,霍櫂又回來了,他身邊還帶著一個白胡子老頭,拎著藥箱子。 她皺起眉頭,這是要給她看病? 思忖間,丁香已經(jīng)來請人。 她拒絕,“你去跟他說,我不用看,我好的很。” 開玩笑,這一試,她孩子還在的事兒不就暴露了嗎? 但很明顯的,霍櫂不是個能輕易打發(fā)的人。 他直接把老大夫給帶來了樓上。 穗安關(guān)著門,他敲了敲,“別鬧,這位白大夫是很有名的婦科圣手,我專門從津城請來的,快開門。” 跑到津城去請,他還真是提防她提防的滴水不漏。 穗安不吭聲,低頭在桌前練字。 “阮穗安,我再說一次,開門。” 見屋里還沒動靜,他動了真火。 一大早就去接人,早飯都沒吃,她卻跟他鬧這個。 往后退了一步,他正準(zhǔn)備把門踹開,忽然門從里面自己打開了。 ……霍櫂。 穗安看了外面的人一眼,淡淡道:“我換件衣服,你就一直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