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亂不已,“他沒這樣說呀。
那他說了什么?什么也沒說……那第一次呢?他說了什么你就跟著來了t國?他說,說介紹我到一戶好人家干活,做得好,討得主人高興,會給我讀書。”
賀庭璉沉默了,許久才說:“你還真好騙。”
顧恩知根本不明白,睜著大大的眼睛。
賀庭璉摸摸她的臉,凝視著她,仿佛自語,又像是詢問,“要不,就生一個?”如果她不肯生,或者生不了,那么估計,他的床上會換成別的女人。
與其自己被當做種馬一樣試驗不同的女人,他希望就她一個。
至少對她,他是有**的。
顧恩知臉頰滾燙,對上他深邃的眼睛,她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。
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提了幾次生孩子。
記得半年前他送她去學校之前開玩笑也說過,她二十歲可以生孩子了。
也許是有錢人與她這種普通人的想法不同,他們覺得三十歲了很需要孩子,比結婚還重要,會是這樣嗎?……但幾天過去,發現賀庭璉果然沒有讓她回學校的意思,顧恩知還是慌了。
“我真的不回學校了嗎?”她不安地問。
賀庭璉剛處理完一些積壓的文件,還坐著,順手將她拉過來抱到腿上,親親她的唇角,嗓音磁沉,帶著一點漫不經心,“不是說過了,你被送來這里,是要給我生孩子。
你,你是在跟我來玩笑。”
她漲紅了臉。
指尖輕輕將她一縷不太聽話的發絲別到她的耳后,他望進她眼里,溫柔地問:“那你覺得我們這幾天在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