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難聞的惡臭便泄了出來。
“陸胖,你最好回避一下。”唐時錦說。
“為什么?”嘴上這么問,陸貅身子很誠實,已經(jīng)探著身子看了過去。
“嘔…!”
然則,看一眼,便吐了。
唐時錦搖頭,“都說了讓你回避了。”
好奇心害死貓。
然而這壇子里埋的,就是一只貓。
一只被扒了皮,凌虐致死的貓。
但這貓只是食材,破財局的真正手段,是壇子里的五毒。
一股毒氣從壇子里飄了出來,被唐時錦用一張符打散,壇口被封住。
里面的五毒還是活的,貓的尸體已經(jīng)腐爛發(fā)臭,蜈蚣蛇等寄居在貓的身體里,陰穢又惡臭。
陸貅吐得胃里一陣痙攣,苦膽水都給他吐出來了,吐完之后,他嫌惡的擦嘴同陸夫人說。
“娘,你看看,我是不是說過,窮親戚不能接濟(jì)?你好心留她們住下,她們卻要我們陸家玩完啊。”
趙母臉色有些扭曲,“你們陸家富貴,我們家是落魄了,但你這般說話,是瞧不起誰呢!什么窮親戚不窮親戚的,親戚就是親戚的,你說話怎么能這么刻薄無情呢,接濟(jì)親戚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!”
陸貅冷著臉,“我養(yǎng)條狗,狗還知道給我看家護(hù)院,哪像你們,反咬一口。”
“你!”趙母氣得半死卻反駁不得,然后又只得看著陸夫人說,“姐姐,你就看著你兒子這般羞辱我?我可是你親妹妹啊!”
陸夫人身子晃了晃,陸貅扶著她說,“娘,你身子不好,坐下說。”
趙母還在哭,“即便你們陸家不同意與我家瑩瑩說親,也不該這么污蔑我們呀!我可真冤啊,平白無故被人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啊!”
唐時錦嘴角抽搐,真想給她用禁言符,這么理直氣壯不要臉的,還真是少見。
陸夫人捂著心口,喘了兩口氣,說,“這陰毒之物,當(dāng)真不是你干的?”
“什么陰毒之物,我住在陸家,寄人籬下,每日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連茶水都不敢多喝一口,哪里敢埋這等東西啊,姐姐,你莫要聽信小人挑唆啊!”
趙母說著狠狠地瞪了眼唐時錦。
看趙母哭天喊地的,陸夫人更加頭疼了,“貅兒,此事會不會有什么誤會?”
“小錦說是她們,就一定是她們。”陸貅冷淡的說。
陸夫人詫異的看了眼唐時錦,她兒子好像很信任這個小姑娘。
“我冤啊......你怎么能信外人不信你親姨母啊!說不準(zhǔn),是哪個下人埋的呢?又保不齊,是她......是我埋的!”
趙母話音一卷,險些咬到自己舌頭。
她驚詫的捂住嘴巴。
差點就說出來了。
唐時錦勾唇,“是誰干的?”
“是......嗚!是我干的!”趙母驚恐的瞪大眼珠子,怎么回事,為什么她不受控制的說了真話。
她咬緊牙,不肯說,臉憋的漲紅,最后還是抵不住真言符的威力,“是我干的!我原是想等陸家生意不順,破點財,有點小災(zāi),再讓人將瑩瑩的八字拿回來,與陸貅八字相合,讓你們陸家看看,娶了瑩瑩,你們陸家便能驅(qū)散厄運,等我女兒做了陸家少夫人,到時候,我自然會把這壇子里的東西挖出來,如此便不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