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錦勾唇,“這次世子沾上人命官司,人死了,死無對證,崇王想保住世子的清譽,怕是不易。”“不必說了,三萬兩,能否請你出手?”唐時錦嘴角的笑意更深,就喜歡這樣直接的客戶。“我與世子多少也算有些交情,如今他有難,我自不會推辭。”崇王看她一臉笑意,果然,她是在等著自己開口。還想著,三萬兩要是請不動她,那就再加一倍。她倒也不貪。聽見崇王心聲的唐時錦:......好家伙,她還是太良心了。世子的聲譽,遠不止三萬兩。次日。唐時錦便跟隨崇王去了大理寺。此案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全看如何定性。往大了說,便是世子始亂終棄,草菅人命。往小,也可以說那花魁攀咬世子,故意陷害。畢竟她肚子里的孩子,誰也沒法證明,真是世子的。但也無人證明,不是世子的。不過蕭世子花叢浪子的名聲已經闖了出去,顯然是死者生前的供詞更有說服力。這也是瑞王等人咬死蕭洵的原因。為表重視,大理寺三堂會審,唐時錦一來,就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面孔。瑞王是其一,十九王爺蕭宴也在。蕭宴一見她,便眉眼帶笑,“阿錦,過來坐。”公堂上的官員都忍不住朝她看了過來。“十九弟,這不合規矩吧?”瑞王不贊同道。這里是公堂,讓唐時錦來,已經是不合規矩。瑞王如何不知,崇王將她找來,定是想為蕭洵脫罪的。“此案與瑞王兄毫無關系,你在這,亦不合規矩。”蕭宴語氣冷漠。直接懟了回去。瑞王一噎。“與他有關系。”唐時錦說,“他身上有咒蕭世子的怨氣。”瑞王臉色陰沉,“此處是公堂,注意你的言詞!若再信口開河,便是十九弟,也護不住你!”蕭宴上前,眸光幽深的凝視著瑞王,“瑞王兄如此情急,莫不是被阿錦說中,心虛了?”“你!”瑞王狠狠咬牙,“此案與十九弟也沒什么關系,你又來此做什么?”“本王執掌京畿營,守衛京城防衛,京城有命案,本王當然有權過問。”蕭宴語氣平緩的說。三堂會審的官員面面相視,這案子還審不審了?要不干脆讓兩位王爺審吧?根本沒他們說話的余地啊!“本王也很好奇,瑞王如此窮追不舍,究竟是為什么。”崇王冷然道。蕭宴則帶著唐時錦去到了他的位置上。并且讓唐時錦坐了下來。他則站在唐時錦面前,低聲而威壓道,“帶世子上來問案吧。”當即,就有錦衣衛去大牢里將蕭洵帶來。蕭世子一臉不耐煩,“我說過很多次了,我與花娘之間清清白白,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,你們問多少遍,本世子都是這樣說。”父王,小皇叔,小錦都在。蕭洵瞬間安心了。就是這兩天呆在牢里,環境衛生和吃食實在是差。他兩天沒洗澡,沒換衣服,對于愛干凈愛臭美的蕭世子來說,這跟冤枉他一樣,不能忍!所以他心情不好。隨后,又有錦衣衛抬了個擔架,擺在蕭洵腳邊,很明顯,是一具尸體,上面蓋著白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