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聽,和別的男人上床的滋味,就那么爽嗎?”
“上完這個又上那個。你就這么缺男人?”
說話的男人是江遇。
他把林聽抵在樹后的墻上,滿眼戾氣地審視著她。
見她今天穿得這么美,又化了這么精致的妝容,江遇胸口越發窒息。
手臂壓下去時,精壯高瘦的男人身體,幾乎就要貼在林聽的身上。
無處可逃中,林聽又聽到了江遇胡說八道斥責聲。
“林聽,你是饑渴到了什么程度?連鄭輝的床你也愿意上?”
“跟他做的時候,你不嫌惡心嗎?”
江遇覺得惡心。
鄭輝說林聽和他已經上過床了,她是怎么看上鄭輝那樣的男人的?
這堵結實的胸膛讓林聽無比抗拒。
她用力地往外推。
可不管她怎么推,都是無濟于事。
“江遇,你起開。”
“怎么,鄭輝那樣的人你都不嫌棄,你卻嫌棄我?”
毫不費力氣就將林聽禁錮在身前的江遇,一聲哼笑。
無論林聽怎么用力推他,他都魏然不動如泰山。
“林聽,你就這么嫌棄我?”
“我們沒上過床嗎?”
曾經他們上床的時候,她最喜歡讓他吻她的耳畔。
她會緊緊地夾著他的腰,用力地攀著他的肩。
可是此時此刻,江遇滿腦子都是林聽和鄭輝上床的面畫。
越是想要冷靜下來,江意越是怒意橫升。
理智完全被恨意占據。
林聽越是抗拒,他越是用力往下壓。
下一秒,林聽一個耳光扇上去。
啪一聲!
失去理智的江遇挨了一巴掌,這才清醒了幾分。
手腕的力度輕了幾分。
林聽這才逮著機會將他推開。
既然她說什么他都不相信,那就什么也別解釋了。
反正她說過,她沒和周自衡上床,江遇從來不信。
“對,我就是喜歡和別的男人上床。周自衡也好,鄭輝也好,他們都比你好幾百倍幾千倍。”
她說的后半句全是實話,周自衡雖然被判了死刑又越獄在逃亡,但他比江遇更像男人。
至少他沒有勾搭過兄弟的女人。
他不像傳說中那么壞。
就連居心不良的鄭輝,也比江遇好。
她恨透了眼前這個傷她無數回,捅她無數刀的江遇。
壓著胸口的鈍痛,她冷聲警告,“江遇,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,別有事沒事來招惹我。你來招惹我,只會讓那些人誤以為是我想勾搭你,誤以為是我想和你破鏡重圓。”
然而事實上,她早就跟他劃清了界線。
她不介意再申明一次,“江遇,你對我來說只是一件被我丟掉的不要的垃圾。麻煩你以后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江遇是什么樣的反應,林聽懶得去看。
她繞過身后的樹木,從圍墻邊上走出去。
這個時候,鄭輝站在那里。
見林聽走出來,他故意上前挽著林聽的手。
樹影后面走出來的江遇,讓鄭輝心生嫉妒,卻又故意炫耀道,“江遇,你剛剛親耳聽見了。你對小聽來說,只是一件她不了要的垃圾。她現在要的男人是我,請你弄清楚這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