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臉上泛起紅潮。
“阿遇,我們要個孩子吧......”
這軟軟糥糥的聲音中,帶著某種邀約。
那只纖細白皙的手,忽然被江遇捏住。
襯衣前的扣子,終究是沒有被解開。
江遇溫柔道,“薇薇,我還要出去辦事。”
林薇薇滿眼秋水地看著他,“那我等你回來,好不好?”
“乖,回去你的房間睡。等我們婚禮后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薇薇,女孩子要矜持一些。”
“好......吧。”
林薇薇委屈地抽了身。
可是,那個時候,林聽矜持了嗎?
恐怕江遇巴不得林聽不矜持。
他們可是高中剛一畢業,就偷嘗了禁果。
為什么到了她這里,她就要矜持?
說到底,還是不愛。
林薇薇看破不說破,她就怕婚禮最后關頭,再出什么意外。
她乖乖地聽了話,“阿遇,我回屋睡覺了。”
回屋后的林薇薇,站在窗前,看見江遇坐進了那輛紅旗國禮。
車燈打開。
車子駛出花園車庫,很快消失在這陣朦朧的夜色中。
車上的江遇按了車載電話。
隨即握著方向盤,等待著對方接聽。
他身邊的副駕駛座上,放著一張紅色的請柬。
接電話的,是洛高。
聽聞不是周自衡的聲音,江遇一邊開著車,一邊紳士道,“麻煩讓周自衡接電話。”
洛高應聲:“江先生,您已經與我家先生割袍斷義,不做兄弟了。不知道您打電話來,是有什么事?”
這句話,堵得江遇啞口無言。
當時他說割袍斷義,只是在氣頭上。
他怎么可能隨隨便便,就丟掉他的兄弟?
他重復:“讓周自衡接電話。”
洛高:“抱歉,江先生。我家先生這會兒正在山莊處理要事。”
江遇:“他在周家山莊?”
洛高:“江先生,我家先生說,他不方便見客。”
......
周家山莊。
躺在床上的周老爺子周才昆,一陣又一陣地咳嗽著。
他憤怒又無可奈何地看著眼前的滿眼麻木冷漠的周自衡。
那盞周自衡親自為他熬的雪梨燕窩,被他用力摔在地上。
深色的地毯上頓時碎片四濺。
年邁的周老爺子,也是越咳越厲害。
可是周自衡依然滿眼麻木地坐在對面,“老爺子,息怒。”
“你,你到底要怎樣?你一回來,老二老四死了,老三和老五也被你送進了監獄。”
“剩下一個老六,你是不是也要他死?”
憤怒的周老爺子,從太師椅上猛然起身。
一個沒站穩,差點跌倒。
旁邊的老管家趕緊去扶,“老爺子,息怒,保重身體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