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冷笑:“怕不只是私藏那么簡單,指不定回頭還想偷偷藏進誰的院子呢!”沈嬤嬤捂著發痛的心口,大聲辯駁:“奴婢沒有這樣想,更沒有這么做,郡主不要信口污蔑奴婢!”慕容黎嗤聲:“包庇盧氏,也是本郡污蔑你嗎?”沈嬤嬤噎住。盧氏那張裝滿了擔憂的臉,瞬間都僵住了:“不......這不可能!”慕容黎看了三夫人一眼。三夫人得到準許和鼓勵,大步上前,猛地一巴掌扇在盧氏臉上:“太夫人為了你們母女,不顧郡主臉面,也要去盧家給你那sharen犯母親吊唁,你就是這么回報她的!”“你敢打我!”盧氏向來瞧不起守寡的三夫人,挨了這一巴掌下意識要還回去,卻被死死攥住了手腕。然后,“啪”的一聲,又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!響起的皮肉拍打聲兒大的,讓眾人都激靈了一下。卻抵消不了三夫人所承受的喪女之痛的萬分之一!“太夫人就是太縱著你們母女了,才叫你們如此自私陰狠!證據就在這里,你還有什么可辯駁的!”盧氏悲打得耳朵里一陣尖鳴,又驚又恨,牙齒咯咯發抖:“我不承認!這是誣陷!分明是有賤人在誣陷我!”太夫人護著盧氏,也是大聲否認:“不會是她的!一定是有人栽贓她!”盧氏看向慕容黎,恰好對上她的眼睛,陰森森的,窺見她目光深處的惡意,整顆心頓時像是被驚雷滾過,控制不住的顫抖。她不敢相信,精心設計的局,竟然又被慕容黎看穿了,并且還早早藏了符咒來栽贓陷害她,倒打她一耙!明明該勝利的是自己!明明該被人唾棄的人是她!明明她馬上就可以給她的修兒報仇了!盧氏高高揚起下巴,切齒道:“太夫人一向對我們母女極好,我怎么會詛咒太夫人!這是誣陷,分明是有賤人在陷害我!”藺陽長公主身邊的女官一擊掌。挨了板子的女使就被拎了進來,丟在了地上。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!到底是不是你盧氏做的,你身邊的人最清楚!”慕容黎蹲在女使身前,抬起了她的下巴:“板子已經挨了,滋味也嘗到了,不想再挨一遍的,就把方才招認過的話當著眾位貴賓的面,再說一遍。盧氏深知,這賤婢一定是被慕容黎給收買了!她心口發顫,但還是極力保持鎮定,瞇著淬毒的眼眸死死盯著女使:“你是盧家的家生子,若是敢污蔑主子,你家里頭那些可是都要被你連累!”女使瑟瑟發抖,但顯然板子的滋味她是不想再挨了:“是二夫人!是二夫人寫的那些血咒!”“二夫人和四姑娘求太夫人幫她們算計郡主,太夫人答應他們,說一定會讓郡主永世不得翻身!只要郡主名聲壞了,她們就能反咬郡主一口,說是從前被郡主迫害沒有辦法了,她們才出手反擊的!”“但是二夫人等了好些天也不見太夫人有行動,反而見郡主越發風光肆意,就覺得太夫人拿了二房那么多孝敬,卻不顧她們的死活,所以心生怨恨!”賓客們完全沒想到,事情居然還能這么發展,頓時目瞪口呆:“我們沒聽錯吧?太夫人答應了盧氏母女,要算計的郡主永世不得翻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