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(quán)不備,痛得整個人都繃了起來。慕容黎見狀,頭皮發(fā)麻,趕緊要逃,卻被他鐵壁箍住了細腰。“我不是故意的!你不能揍我!”寺里用的都是矮幾,吃飯喝茶都是席地而坐,一個翻身就被他壓身下了。一旁的炭盆燒得火熱,四目相對,周遭空氣一下子變得格外炙熱。他今日未曾束冠,烏黑的長發(fā)從他肩頭散漫地垂落下來,無端端把人顯得風流起來。慕容黎瞧得莫名心慌,雙手撐住了他的胸口,眼眸輕輕撇開了些:“這里是佛門清凈地,你不許亂來!”蕭靖權(quán)扣住她雙手,用力壓在了兩側(cè),低頭堵住了她的唇。但這一次沒有強勢掃蕩,只是很輕的吻了一下,就分開了。他側(cè)躺下,然后把人撈在臂彎里:“陪我躺一會兒。”慕容黎沒敢亂動,乖乖窩在他懷里:“哦。”頓了頓,“案子進展不順嗎?”蕭靖權(quán)沒說話,只把下巴頂在她發(fā)頂。慕容黎也不問了。想著他大約是真的累了,畢竟鎮(zhèn)撫司過手的案子都是下頭衙門辦不了的,總歸辛苦。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躺著,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味,慕容黎迷迷糊糊又要睡過去。“咚咚咚!”院門兒被人敲響!慕容黎一激靈,嚇得趕緊從他懷里掙扎著爬了起來:“怕是梓瑩她們來了,你快起來!”她低頭整理著微微凌亂的衣裳。突然伸來一雙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接了她收拾的動作,從里衣、到中衣、再到外袍,一件一件的給她捋平整,又環(huán)過她的腰,將腰封整好,再將最外面半透明煙霞色罩衫拉好。細致入微!慕容黎挺詫異的,笑著說:“......咱們皇爺也會伺候人哦!”蕭靖權(quán)修長的指把玩著她宮絳上綴著的玉蟾蜍:“禮尚往來。”慕容黎奇怪瞄他一眼,怪聲怪氣道:“我什么時候給你穿過衣裳?怕不是在哪個小星兒丟了魂,還沒撿回來吧你!”蕭靖權(quán)瞧她一臉“就知道你玩的花”得表情,氣笑了。很好!該是在做夢被!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!且事實上,他這輩子就睡過她這么一個膽肥的女人!慕容黎哪里知道他想些什么,哼他一鼻子:“去去去,繼續(xù)辦你的案子去,別在這兒騷擾我!”蕭靖權(quán)莫名一陣惱火,扣住她的后頸,把人緊緊扣在自己懷里:“欠收拾了,是么?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慕容黎不那么怕他。但只要他這個動作一上來,還是會立馬認慫,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他:“我這不是為著你的考慮么!手上的案子早點辦完,早點配合毒蛇對你的刺殺,也好趕緊去瑯州把銅礦案辦下來,陛下那兒也好交了差事,是不?”蕭靖權(quán)瞇著眼眸睨著她,不松手。慕容黎說盡好話也不行。“你快松開我吧!待會兒人進來,瞧見像什么樣子!”“本王見不得人?”“哪兒能啊!咱們爺俊美不可方物!”“......”“但是!你是不是忘了,我現(xiàn)在還是秦王未婚妻!”男人臉色冷了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