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順了她的意:“等孩子出生,我們回京再辦一次。”
她淺笑:“胡來,哪有成親成兩遍的!”
蕭靖權喜歡看她笑起來的樣子:“不辦,怕是母后和皇兄都不會答應。”
慕容黎咬了咬唇。
“事兒是我做的,人是我碰的,孩子是我塞的,母后不會怪你,她舍不得。”
“你說話別這么......”
“怎么?”
“你真是不害臊!”
“還有更不害臊的你都聽過了。”
慕容黎說不下去了,畢竟在她的記憶里,他們可沒那么親熱。
推開他,轉(zhuǎn)身進了屋。
蕭靖權跟上,小心護著她的腰身:“想吃些什么嗎?”
慕容黎搖頭:“還不餓。”
正要坐下,突然往左側(cè)栽下去。
好在蕭靖權一直虛摟著她,立馬把人穩(wěn)穩(wěn)接住了,小心放在軟塌上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怎么突然軟下來了?”
慕容黎瞧他嚇得臉都白了,心里柔軟:“你別緊張,只是小腿抽筋了!”
蕭靖權搬了把杌子過來,坐在軟塌前,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給她按摩揉捏:“以后走路定要扶著人,記住了?”
慕容黎自己也嚇了一跳,點頭應下。
他按摩的手法挺不錯的,力道始終,很快就緩解了她抽筋的不適。
“高高在上的皇爺,也這么會伺候人哦!”
蕭靖權瞧著她,輕笑了一聲:“有個小東西,嬌的很。每次稍許一累,就指使我按摩揉捏,力道不對就要生氣,說我待她不好、欺負她。那會子還不懂自己多喜歡她,卻為了討她歡心,去太醫(yī)那兒學了這手法,伺候她舒服滿意!”
慕容黎聽著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他說的那個“小東西”是自己!
“真為我去學的?”
蕭靖權眸色深深:“除了你,還有誰敢這么指使我?”
慕容黎咬唇,心里滋生出一絲甜甜的滋味。
“夫人,姑爺!”
燕妮過來通稟。
看著蕭靖權給慕容黎按摩小腿,蹙了蹙眉。
爺兒是天、是主,怎么能讓爺兒伺候人!
夫人也太恃寵而驕了吧!
拉了拉身上新制的夏衫,露出一截子鎖骨,扭著腰肢兒走到兩人面前,用力咳了一聲,大聲道:“夫人,慕大人來看您了!”
慕容黎不大好意思地想收回腿,卻被蕭靖權拉了回去:“請慕大人去外廳稍等,我馬上就去。”
燕妮見沒能引來男人的注視,有點不服氣,但是又不敢說什么,只得依依不舍的退出去了。心中暗罵:真不要臉!肚子那么大了還勾著爺們不放,也不怕把肚子搞沒了!
蕭靖權又給她按了一會兒,確保她小腿舒服有力了,才陪著人一起去了外廳。
年輕縣官大抵二十來歲,面容溫潤,姿態(tài)儒雅。
見慕容黎出來,微笑起身:“阿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