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(quán)緊跟上。
去了她的長公主府。
門口的侍衛(wèi)悄悄看了眼主子。
主子沒什么表情。
又看了眼春意。
春意也沒說什么。
侍衛(wèi)們便放行了。
長明長公主府的宅子很大。
入府庭院很深!
第三把輪椅推到她身側(cè),讓兩人齊平。
慕容黎并不看他,只是自顧慢慢往前走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
蕭靖權(quán)抬頭看著她的側(cè)顏,慵懶而美麗:“你在躲我嗎?”
慕容黎淡淡一笑:“我躲你做什么?”
蕭靖權(quán)抓住她的手腕,迫使兩人停在了一顆石榴花旁。
掛滿枝頭的緋紅花朵像是要把空氣都染紅,襯得慕容黎雪白的小臉粉嫩極了。
她輕輕挑眉:“松手!”
蕭靖權(quán)看得有些癡,聲喉結(jié)滾動:“你......想要嗎?想做嗎?”
慕容黎轉(zhuǎn)身,裙擺上的金線繡紋輕輕閃爍著銳利的光芒,亦如她此刻的眼神:“想要了,就來找我!蕭靖權(quán),你把我當(dāng)什么了?”
“不是!”蕭靖權(quán)錯愕,沒想到她會誤會,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你若是想要,我可以!我怎么舍得勉強你!”
慕容黎慵懶煽動了下長睫:“我有那么多選擇,為什么非得選你?”
蕭靖權(quán)最怕聽到的就是這個!“我們......”
慕容黎打斷了他:“最近我參加了許多場宴席,每次聽到他們談?wù)撃愫徒揖蜁肫鹉闶侨绾卧谖易類勰愕臅r候,背叛我的!我覺得很不舒服!特別惡心!”
“你在我最愛你的時候,把我對你的愛意踩的稀碎,現(xiàn)在又裝什么深情?”
蕭靖權(quán)就知道她會介意,甚至于,只要在人多的地方,她就會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,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心痛,并且,恨他!
若他真的死了,或者再也沒有醒過來便罷!
可偏偏他醒了,他還是那么的愛著她,這要讓他怎么面對她的恨?
愛她,想跟她在一起的沖動讓蕭靖權(quán)脫口而出:“我沒有!我沒有被騙你!慕容黎,我心愛的從來都只有你!”
慕容黎睫毛上有細碎的淚光。
她抬手輕輕拭去,嘲諷輕笑:“所以呢!你想告訴我,你和靳漫上床,是假的嗎?”
“是!”蕭靖權(quán)說了!
可枝頭的花朵落下在他的手上,輕輕的觸覺提醒著他......他的雙腿根本站不起來!
“是?”慕容黎一顆心高高的提起:“那你告訴我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你為什么要騙我!你們?yōu)槭裁春掀鸹飦眚_我!”
蕭靖權(quán)望著她柔潤的小臉,那骨子沖動和勇氣,一下子又消散無蹤!
不敢回答。
轉(zhuǎn)動輪椅想要逃離!
慕容黎生氣又心疼,大聲喊住了他:“蕭靖權(quán)!你給我站住!”
蕭靖權(quán)的手抖得不成樣子,背對著她,不敢回頭。
慕容黎大步過去,轉(zhuǎn)到了他面前:“把話說完!”
蕭靖權(quán)攥著拳,指甲幾乎要割破他的掌心:“沒什么可說的,一切都是我的錯!我知道你恨我,我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諒!你不想見到我,我以后不會再出現(xiàn)你面前!”
最終,他還是落荒而逃!
慕容黎想追上去。
但可能是情緒起伏太大,肚子繃緊了發(fā)痛。
春意驚呼:“主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