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......”
“放開!”
靳漫掙扎。
在身子被劈開的一瞬間,緊咬的牙關間泄露出極致的痛苦。
酒意上頭,只顧發泄男人的欲望,更不會去在意她的痛。
守寡三年的寡婦,長久沒有男女交歡只是。
她的痛苦、她的掙扎、她的喊叫,都讓他感到興奮,更加肆無忌憚的強行侵犯!
這副身子。
早在十年前就該是他的!
因為惡心他!
因為......她要擠破藏在股間的一小截裝著血液的羊腸,讓床單沾染上屬于她的“處子之血”!
順利擠破了!
接下來的男女之事,
久到身子麻木。
久到她以為就要死去!
......
李錦饜足翻身時,天已經蒙蒙亮。
站在床沿居高臨下的睨著橫陳在床鋪上的女人,曖昧的紫青痕跡、凌亂的青絲貼服在她細嫩白膩的身軀之上,細細的薄汗泛著冷光,眼角的淚光閃爍著無助和破碎!
那樣的破碎,讓他嘗到了報復的快感。
因為她!
這九年里,他原本篤定的爭奪之路經歷起起落落,被禁足、被降爵、被放逐,幾次險些死在她的圈套里!
可最終,還是他贏了!
再不甘又如何,還不是被他光明正大的壓在身下羞辱欺凌,在這座全都是他的人的宮殿里,叫天天不靈、叫地地不應!
就在他準備逍遙離開時,瞥見淡色床單之上一片被體液化開的血紅!
目光猛然一窒。
身為皇子,受用過諸多曼妙處子、也寵信過被拋諸腦后數年的美貌侍妾,到底是長久不經人事造成的破裂流血、還是處子落紅,他當然分辨得出來。
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她是處子!
她嫁給先太子整整八年、人前那么恩愛,竟還是處子!
一個女郎,嫁做人婦,卻還為了自己守住貞潔。
心底必然是愛之入骨!
心底巨石被什么沖轉出一隙裂痕,沖散了報復的快感,讓當年和親路途中發酵出的那一絲微不足道的喜歡,重新浮出水面。
“你怎么會......”
靳漫忍著身上的痛楚緩緩坐起身,青絲欲遮不遮的披散在受盡凌辱的身子上。
咬唇死死盯著他,眼底搖曳著水光,美得破碎而倔強。
很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。
“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我與先太子的婚姻如何,與你無關!是否處子之身,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!”
她這樣說,但顯得欲蓋彌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