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“幕后主使”,十有八九是武將!
她的詫異,讓李錦誤以為自己的“信任”感動到了她。
越發(fā)深情道:“該如何過日子,還是怎么過,我會盡快查清楚真相。”
靳漫輕輕微笑,眼神柔然了幾分:“我知道的。”
眾人起身告退。
靳漫又道:“側妃有孕,正是歡喜的時候,去陪她用個午膳吧!讓她知道你心里記掛著她。”
李錦笑著抱了抱她:“還是你懂事!我晚上過來陪你用晚膳。”
靳漫點了點頭。
看著李錦離開,凌月扶著她進了內殿,替她換掉了外袍。
思來想去,覺得怪異。
“第三大人親自押送的這些東西,還是被人動了手腳。”
靳漫一笑:“是故意讓人得手的。”
凌月“啊”了一聲。
但她沒有問為什么沒告訴她們。
靳漫就喜歡她的懂分寸:“與其防不勝防,倒不如讓人踩在咱們的計劃里。”
凌月恍然:“原來是這樣。那么剛才怎么沒把證據(jù)拿出來呢?”
靳漫靠在交椅里,悠哉喝著茶:“既然針對的不是我們,看戲唄!”
凌月眨眨眼:“......有道理!”
......
李錦忙著查下下手害他的人。
不明白,這宮里宮外都是他的眼線,又是怎么被人鉆了空子、得了手的!
每每有了線索,卻總會在下一步被人截斷、處理得干干凈凈,讓他的人再也查不下去。
他懷疑靳漫
但他的人也一直盯著她、盯著她的人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蛛絲馬跡。
懷疑安家。
懷疑老七。
可他們誰都沒有任何動作,看不出絲毫破綻。
被算計了,卻查不出影子,這讓李錦時刻處在暴怒和驚恐之中。
靳漫看著他的眼睛寫滿了警惕,卻又不得不裝出信任的樣子,心下嘲諷且快樂!
就那么安安靜靜的過了不過一個月,出事了!
“錢側妃小產了!”
靳漫一怔:“這么快?怎么回事?”
羅素道:“是她娘家四妹妹聽說她有孕,帶著點心來探望。點心里頭下了臟東西,當即不會有事,但過幾個時辰后心臟會慢慢麻痹,血液逆轉,絕無生還可能。”
“誰知被側妃當場看破,兩人便起了爭執(zhí)。四小姐惱羞成怒,把側妃給推下了荷花池,孩子當時就沒了!”
靳漫去看望錢氏。
錢四小姐被打了,趴在院子里,眼神又驚又恨。
看到她來,掙扎這爬起來:“太子妃救我......我什么都沒做,是有人陷害我的!”
靳漫睇著她。
臉都被抽爛了,看起來卻一點都不狼狽,反倒可憐楚楚的很。
明明可以眼不眨的溺死才情出挑的庶妹,卻能裝出一副天下頂頂柔弱嬌俏的樣子。
她都有點懷疑,錢家那一窩,都是戲子出身。
“東宮會查明真相,錢四小姐安安靜靜等著就是了。把人看住了,別叫人滅了口,也別叫她有機會畏罪自盡!太子回來之前,不許任何人與她說話!”
宮人應下。
把人拖去了一遍。
靳漫斤了內殿。
空氣里充斥著血腥氣,讓人覺得滯悶。
殿門開著。
宮人迎她進去。
靳漫在床邊的錦杌坐下。
看著錢氏蒼白的臉色,心里不知怎么的,竟生出一絲不忍來:“這一胎,本就保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