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一會兒就回去了。”
趙靳堂沉默聽她講電話,忽地又上前把人堵在墻上,手掌托著她的后腦勺,又吻過去,和溫柔毫無關系,是比剛剛還要兇狠的吻。
她緊閉牙關,不讓趙靳堂得逞,他邃而吻向她的脖頸,等她掛斷通話,他又來到她唇上糾纏,她往外吐,不讓他進來,一番來回,她又氣喘吁吁,靠在他懷里平復。
趙靳堂輕輕拍她的肩背,哄著她說:“凝凝,我明天去辦事,辦完就來找你,別不理我,你不理我,我不介意到你家做客。”
“......”
“是不是在心里罵我惡劣,不要臉,不講道理?”
“原來你有點自知之明,但不妨礙你厚顏無恥。”
“我就這么一個人,你不是不了解?!?/p>
周凝:“......”
趙靳堂沒再糾纏她,親了親她額頭,“回去吧,外面冷。”
周凝推開他,頭也不回往外走。
回到家里,梁舒逸在陪周母喝茶聊天,周凝跟沒事人一樣坐下來聊天看電視新聞。
心跳還是很快,仿佛背著他們做壞事,周凝心虛喝幾杯茶,慢慢平復下來。
第二天早上,梁舒逸吃完早餐走了。
梁舒逸這么一走,周凝卻沒覺得多輕松,心里一直有一股壓力。
原本說辦完事來找她的趙靳堂一直沒消息,不知道他來辦什么事,魂不守舍的等,周母不在家,去寺院上香,順便找師傅算個開門營業的良辰吉時。
當地人初一十五有燒香拜神,婚嫁喪葬無一例外得找師傅算日子,她從小就在這種氛圍里長大,耳濡目染,多少有些信奉。
即便不信神明,也信命運。
冥冥之中,仿佛一切早就注定。
注定會和趙靳堂相遇,注定喜歡上這個人人,也注定和這個人糾纏不清。
晚上九點多,周凝在房間畫稿子,專注投入,時間一下子過去了,再看手機的時候,是已經快十點了,手機沒有動靜,居然有幾分說不出的失落。
周母上來提醒她別太晚睡覺。
她撒嬌應下,“知道啦,媽媽,您也早點睡?!?/p>
等周母回房間,十點鐘一到,趙靳堂的電話來了,時間掐的很準,血液在身體里飛快流竄,身體都跟著熱起來,響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。
接了會,誰都沒有說話。
她聽到打火機咔噠清脆一聲,趙靳堂抽了一口煙,說:“我在你家附近?!?/p>
“......”
“凝凝,出來一會兒,好嗎?”
“不方便,我媽都睡了,這么晚會吵到她?!?/p>
“那明天能一起吃個飯嗎?”
趙靳堂的語氣太過溫柔,讓她的心跟著一點點陷落。
周凝認命似得一聲嘆息:“你不是來辦事么,忙完了?”
“嗯,忙完了?!?/p>
周凝說:“你要待幾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