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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嗓音讓我腦袋一片空白。
正發懵時,那人已經走到了我面前。
隨后不容拒絕的拉下我的口罩。
果然是你!
陸丞笑容惡劣,大咧咧的走到一旁沙發坐下。
怎么,今天不當狗,改送外賣了白曦月!
話落,周圍一片寂靜。
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的看向我。
還真是她啊,咱們一中當年的大學神,如今竟然淪落到送外賣了。
這位的名聲可是流傳至今呢。
好像是叫饑渴女吧,一夜三男,怎么不算呢。
幾道戲謔的聲音響起。
我這才發現,派對上的大部分都是和我同屆的同學。
有不知情的問我是誰,被身邊同伴一陣繪聲繪色的科普后,看我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。
嘈雜的嘲笑聲如潮水般涌來再次將我拉回當年那場噩夢。
我控制不住的發抖。
想離開,卻被陸丞一把拽住,他將我拖到吧臺旁。
今天是同學聚會,老張,幫我們的白大學神調杯適合她的酒。
叫老張的男人動作麻利打開幾瓶烈酒。
周圍頓時響起一片起哄聲。
看著那滿滿一杯酒,我胃里一陣痙攣。
我身體不住的后縮著。
后脖頸卻突然貼上一只冰冷的手。
不喝就給你差評噢。宛如惡魔低語,陸丞聲音湊得很近。
你應該很缺錢吧,要是這份工作也沒了,你要怎么辦呢。
可要是喝了,我真的會死。
求求你了,放過我吧。
我臉上陪著笑,強忍住胃部抽痛,。
再次向地上跪去。
只是跪到一半,卻被陸丞強硬的拽住了胳膊。
讓你喝幾杯酒,你就要下跪,白曦月,你怎么這么賤啊。
你好歹也是重點大學出來的畢業生,如今混成這樣,不覺得丟人嗎。
陸丞蹲在我的面前,眼眸黑沉沉的。
仿佛蘊藏著無聲的風暴。
丟人
我露出一抹苦澀的笑。。
看來他并不知道我在精神病院待了五年,早就無法入學的事。
既然白大學神這么愛跪,不如給咱們挨個磕一個唄。。
人群中有人嬉笑著提議。
閉嘴!。
一聲暴喝響起。
等眾人回過神來,那人已被陸丞砸翻在地。
陸丞壓著他,額角青筋畢現:你他媽再敢說一句試試。。
那人被嚇到,趴在地板上頭也不敢抬。
空氣靜的仿佛凝滯了一般。
陸丞抬起頭環視一圈,隨即厭煩的揮手。
都給我滾!
眾人如蒙大赦,不到半分鐘退了個干凈,我想混在人堆里偷偷溜走,卻被陸丞扯住。
我被他抵在沙發上。
看著他臉色鐵青,力氣大的仿佛要將我的肩膀捏碎。
為什么不反抗
我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出神。
那幾年我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。
有了我獨自去廢棄居民樓疑似早戀私會男友這個充滿瑕疵的大前提。
所有人眼里盯著的都是我當時為什么反抗的不更剛烈些。
沒有人想過,我一個還未成年的女孩究竟要怎么在三個成年男子的折磨中活下去。
難道要我去死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