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洛音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“祖母你別怕,我們來救你了!”
柳洛音領(lǐng)著幾位夫人來到門口,就要踏過門檻走進來。
這個變故,把屋內(nèi)的幾人都給嚇了一跳,柳芙珠下意識地往柳樂安身后躲,不想被人瞧見。
許氏離門口最近,她急忙將門關(guān)起來。
她對著外頭說道:“不用進來!我沒事!讓大家伙各自回府吧!”
栗夫人站在柳洛音的身邊,說道:“侯夫人若是沒事,為何會發(fā)出尖叫,莫不是里頭的人,是侯夫人的孩子?”
柳洛音故作驚訝了一聲:“栗夫人的話倒是提醒了我,我那芙珠妹妹好像不見了!”
另一位夫人猜測道:“方才除了侯夫人的叫聲,還有一道女聲,這聲音我覺著耳熟,現(xiàn)在經(jīng)縣主一說,那道聲音確實很像是七小姐的。”
這位夫人的話,讓場上不少人附和了起來。
“是啊,好像是從宴席結(jié)束后,就沒看到七小姐,難道七小姐跑這來和人偷情去了?”
“誒,你這么說的話,柳五公子也沒瞧見啊,我記得他一個人喝了許多酒,后來被人扶去休息,好似就是往這個方向來!”
“天吶!難道這里頭的人是柳七小姐和柳五公子?他們可是兄妹啊!怎、怎能行如此齷齪之事!”
......
栗夫人聽著這些人的話,腦海里回蕩著許氏先前羞辱她的話,眉宇間浮現(xiàn)些許爽快。
她高聲道:“我可一直記得侯夫人先前說的話,說不論里頭的人是誰,都得要個說法,難道就因為那里面的人是你的親外孫,你就要包庇,就此揭過了嗎?”
“我們可都是來侯府做客的,發(fā)生這種事情,對我們也有影響,侯夫人也該給我們的公道,不是嗎?”
門后的許氏聽著栗夫人這兩段話,氣得臉都白了。
偏生柳芙珠還在那哭,吵得她更加煩躁。
她不禁低吼了一句:“做出這種勾當事還有臉哭,你跟青樓里的女子有什么區(qū)別?真是敗壞門風,害得你們柳府不夠,還要害我們侯府!我真是白疼你了,白眼狼!”
柳樂安不悅了,他說道:“祖母,這件事和珠兒無關(guān),她也是被人設(shè)計的,否則她怎么會和我......”
這一點,柳樂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“現(xiàn)在事情也發(fā)生了,罵誰都沒有用,既然大家要個交代,那我就給他們一個交代。”
柳芙珠抓住柳樂安的手臂,哭著搖頭。
“不,不可以,阿兄,你若是給他們一個交代,我就真的毀了,我再也嫁不了七皇子,嫁不進好人家。”
柳樂安的心臟一痛,他苦笑著道:“珠兒,你放心,我會一人承擔這件事,不會把你拉進來的。”
柳樂安看向許氏身邊的丫鬟,說道:“祖母,孫兒已經(jīng)想到了一個對目前來說最好的計劃。”
“讓珠兒穿上她的衣服,裝扮成侯府的婢女,在大家過來時,讓珠兒趁亂離開。”
許氏思考了幾秒,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“寵幸一個丫鬟,總比寵幸了自己妹妹要好,侯府和柳府的臉也能少丟一點。”
“趕緊換衣服吧,我去外面拖住他們。”
許氏將門打開一條縫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