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(wèi)們只好拿出麻繩來,給柳樂安和柳芙珠綁上雙手。
柳樂安縱再生氣,也無法,他只好低聲問柳芙珠:“珠兒,那個東西你還有嗎?”
“沒有了。”柳芙珠搖頭道。
這也是她不知道柳洛音到底在干什么原因,偏生看她的模樣,她還很有自信的樣子。
但很快,柳芙珠和柳樂安便知道了。
在翻開最后一只花盆時,柳洛音將花朵拔出來,將里頭的瓷瓶拿了出來。
“父親你看,真的還有!”
柳洛音一臉欣喜地對著柳正陽說道。
見此,柳芙珠震驚在了原地。
滿腦子都是為何還會有“天雨散”在這里?
難道之前的是假的?!
因為有柳正陽的吩咐,加上他們再不想下水,所以待瓷瓶出現(xiàn),他們就使出了所有力氣去制止柳樂安和柳芙珠。
齊鶴接過來,將瓶中的藥丸倒在手心,用鼻子嗅了嗅。
最后一臉古怪地說道:“柳將軍,這可是天雨散啊,正是柳夫人中的毒?!?/p>
哪怕柳正陽做好了準備,但再聽到這句話時,還是承受不住往后退了退。
他一掌揮向柳芙珠,一臉心痛道:“她可是你母親啊,一直將你如珠如寶的對待,哪怕最后知道你不是她的女兒,她對你的愛意也未少過一分。”
“你、你怎能對她下死毒手!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嗎?柳芙珠!”
柳芙珠急忙解釋道:“父親,這毒不是我下的!是柳洛音冤枉我!這一切都是柳芙珠在自導(dǎo)自演,父親你相信我好不好!”
“孽障!事到如今你還想冤枉音音!你真當我和樂安一樣是蠢材嗎?”柳正陽看著桌上的三個人偶以及那瓶毒藥,道,“解藥呢?將解藥叫出來!”
“父親,這毒不是我的,我又怎會有解藥!父親若是不信,就繼續(xù)派人搜吧,反正這事和我無關(guān)!”柳芙珠咬著牙,不承認這件事。
齊鶴輕咳了一聲,插了句話。
“柳將軍,這天雨散是慢性毒,多數(shù)是不配解藥的,而且這解藥可比毒藥貴太多,我想七小姐還買不起解藥。”
柳洛音附和道:“我記得幾個月前,芙珠妹妹問母親要了一大筆錢,說要給祖母準備壽禮,前幾日我也見了那件生辰禮,是祖母最愛的畫師江斜之作品,名字為‘百鳥朝鳳’,這幅畫有市無價,若要買來,得花上萬兩白銀?!?/p>
“只是也巧,阿兄正好收藏了這幅作品,只要去阿兄屋里找找看,若還存在,芙珠妹妹的嫌疑倒也能洗清。”
柳樂安和柳芙珠的臉色皆一變。
柳樂安不太自然地說道:“不用找了,這幅畫我送給好友了。”
“哪位好友呢?我們也能派人去問問?!绷逡舨患膊恍斓?。
“我忘了。”柳樂安說道。
“阿兄怕是忘了,江斜之的這幅‘百鳥朝鳳’圖只此一幅。”柳洛音輕笑道。
聽此,柳正陽氣笑了出來,“事到如今,你還在包庇她?”
“不承認是吧,好,那我就打到你們承認!”柳正陽高聲道,“來人,將他們兩個給我拖下去,杖刑伺候!”
“什么時候交代了,什么時候再停?!?/p>
“若一直不交代,那就打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