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門聲響起。“沒打擾到兩位吧?”舒雪探出了一個腦袋,揚了揚手中的報告,“這是喬惜的檢查報告,我特意送來了。”她身后的周煜摸了摸鼻子說道:“我去取的時候,舒護士已經(jīng)拿到了,于是我們就一塊來了。”舒雪禮貌疏離:“對,偶然撞見了。我剛好換了班,準(zhǔn)備回去。”兩人的解釋,落到已經(jīng)知情的喬惜和霍行舟耳中,就有種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感覺。喬惜招了招手:“快進來吧。”舒雪輕快地走到了她身邊,將報告放到了她面前:“我看過了,除了麻醉劑殘留沒有其他東西。你這次真是福大命大,身上也只有些許擦傷,三五天就能痊愈了。”真是萬幸!“謝謝你特意拿來。”喬惜的小臉蒼白,看著她笑。“我們姐妹感情,談什么謝。還好許星落已經(jīng)被抓了,以后你應(yīng)該沒事了。”她突然補充道,“剛才和周少閑聊,他告訴我的消息。”這兩人還真是避嫌!周煜也接話說道:“許星落和向淮都因為擾亂公共治安被抓了,李大明已經(jīng)被轉(zhuǎn)移到了海城。等他傷好一點就能夠接受審訊問話,許光耀的無期徒刑就逃不掉的。還有霍北庭......喬惜和你的兩次車禍,一并清算了!”天理循環(huán),報應(yīng)不爽!霍北庭終究還要受牢獄之災(zāi)。“和你們說一個有趣的事。許星落和向淮在警局打起來了,鬧著要離婚。因為許星落在國外有很多姘頭,嘖嘖......真想不到那個清純玉女私生活糜爛。”真是繡花枕頭,金玉其外敗絮其中。“她當(dāng)初怎么有臉說第一次給了行舟?碰瓷!”喬惜唏噓,當(dāng)初向淮拼死護著許星落,沒想到也舍得對他動手。周煜咂摸著嘴,又聊了幾句兩人的八卦,最終卻將話題引到了喬惜的身上:“我剛才聽到消息說你是柳家......嗷!”他話還沒說完,被霍行舟踹了一腳。周煜彎腰捂著小腿痛呼。霍行舟面無表情,聲音平靜:“夜深了,你該回去了。舒護士一個人打車也不安全,你送她回家吧。”舒雪連連擺手:“不用不用。”喬惜助攻:“周少和你家也順路,趕緊回去吧。你家不是還養(yǎng)了一只傻狗嗎?它等久了會餓肚子吧。”舒雪咬著后槽牙,擠出公式化的笑容:“是呀,但還是不麻煩周少了。”姐妹!傻狗就在眼前呀!半夜把她往周煜的車里送,孤男寡女,這不是羊入虎口嗎?周煜理了理衣服,笑得意味深長:“不算麻煩。”舒雪看了他一眼,笑了兩聲。她實在是邁不開這只腳和周煜一起走,尤其是上次說開了,她不知道該和周煜怎么相處。喬惜催促道:“舒雪你不走嗎?周少,一定要把舒雪平安送到家啊。”“好的,小嫂子。”周煜看向舒雪說道,“走吧,舒護士。要是你一個人走夜路遇到了色狼,我可擔(dān)待不起。”舒雪深吸了一口氣,溫聲細語地說道:“好!”她快步走出房門,周煜也緊隨其后。病房內(nèi),喬惜看著他們身影說道:“霍先生,你說他們今天會不會和好?”機會已經(jīng)制造了。霍行舟淡淡地說道:“不會。”“你怎么那么篤定不會?”霍行舟低頭看她,“賭一把?”喬惜歪著腦袋:“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