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多久?”前臺看了眼身份證。江書陽扭頭看著林子衿,等待著她的答案,心中有些緊張,期盼她多住些日子。“一個星期吧?”林子衿想了想,她不能待太久。公司裝修已經(jīng)近了尾聲,后面還要采購、招聘。創(chuàng)業(yè)開頭都是艱難地,什么事都需要親力親為。“2100,押金300,一共兩千四。”前臺麻利的說道。林子衿剛掏出錢包,江書陽已經(jīng)搶先一步付了錢,幫她把行李拿進房間。房間還行,目測有四五十個平方,拉開窗簾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叢林,還有一個露臺,露臺上放著一套竹編的桌椅。“這里蚊蟲多,我等會兒拿點蚊香過來。”他將敞開的窗戶關(guān)上。林子衿一進房間就撲倒在床上。一個人的旅游雖然輕松自在,但因為是自駕游,長時間駕駛還是有些疲倦。江書陽嘆了口氣,彎腰替她把鞋子脫了。看他眼簾低垂忙碌著,林子衿突然玩心大起,白嫩的腳丫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磨蹭著他結(jié)實的大腿處。酥麻的感覺從腿部傳來,癢癢的,不經(jīng)意的瞥到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,長及腳踝的連衣裙已經(jīng)被褪下,雪白的床單上,身姿曼妙的女人粉嫩的舌頭輕舔嫣紅的唇瓣,如同聊齋里吸食精血的妖精。“別鬧。”他輕輕拿開她不安分的玉足。她總是喜歡逗他,卻又到最后一步剎住車。女人卻眉目含情的起身一把將他帶到床上,姿勢曖昧,櫻桃小口含住他軟軟的耳垂,在他耳畔蠱惑道:“打電話告訴你媽媽,今晚不回家住同學(xué)家。”“不……”話還未出口,薄薄的唇瓣便被堵住,讓他喪失了最后一點理智。……運動鞋東倒西歪的丟在地毯上,長裙、絲襪、衣服胡亂的丟在地上,床單皺巴巴的,被子一半橫在床上,一半垂在地上。房間里的曖昧氣息漸漸散去,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平緩,男人倚在床頭,失神的看著某處。身旁的女人揉揉酸軟的腰,不得不承認年輕人體力真好。除了第一次時間有點短,后面還行。剛才還像小野獸的男人突然沉默不語,心事重重的樣子讓她不由得玩心大起。纖細的食指輕輕點了點他高挺的鼻梁。“我們這樣算什么關(guān)系?”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,認真嚴(yán)肅的問。“你想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林子衿繼續(xù)輕笑著問,不正經(jīng)的模樣。江書陽急了,又羞澀又委屈地低聲道:“我第一次那個。”事情走向突然詭異起來了,林子衿很多年表情管理都沒有這么失控過了,她詫異地抬頭看著江書陽。由男孩變成男人的江書陽,白凈的臉脹得通紅,濃密纖長的睫毛垂下來,又無辜又委,就像似被人哄騙了肉體的鄉(xiāng)下純情黃花大閨男。林子衿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。有聽他委屈巴巴道:“你拿了我第一次就不要我了嗎?”林子衿硬是被哽出一口老血。氣氛尷尬的仿佛能摳出三室一廳,她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:“可你是男的啊。”從未沒聽過男生破處還需要負責(zé)的。江書陽卻罕有的嚴(yán)肅,情緒激動:“你不能這樣說,男女平等,你這是性別歧視,對男人有偏見。”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