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冰山一角,就將紙醉金迷,展現得淋漓盡致。但這一切,都不及他那張臉。矜貴,不可一世,卻絲毫不違和。畢竟,他有足夠的高傲的資本。“鄒先生,請問您這次回來,有什么初步的想法和打算嗎?”記者微紅著臉頰,問道?!敖邮旨覙I,兩個月以內,鄒氏旗下虧損最嚴重的公司,盈利五個點。”如果只是看長相,姜海吟或許還有些猶豫。當男人一開口,她便確定了。鄒璟言,正是鄒言。難怪,從一開始,他的談吐,他的舉止,就算是喝水的姿勢,都比普通人多出一絲說不上來的優雅。還有他避而不談的父母,交往甚密的朋友......采訪仍在繼續,卻再也送不進耳中。姜海吟站在原地,恍恍惚惚。“媽媽?!笔种副惠p輕地握住,她低下頭,看見兒子清俊漂亮的小臉蛋,和他眼中淡淡地擔憂。這一刻,她忽然想通了。一切地不合理,都有了解釋。原來,只是貴公子的游戲,終于結束了。她低低的笑了起來?!皨寢??”鄒林臻再度喚道。她沒說什么,牽著小手回到桌旁。然后,毫不遲疑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呯!昂貴的花瓶,各種古董,一件又一件,被砸得稀巴爛。鄒遠良在屋子里發瘋,屋外,聚集了很多人,卻沒人敢進去勸。最后,管家只得去請鄒家大爺。鄒家長子鄒慶松,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。早年間,也做過繼承家業的美夢,后來逐漸接受了自己的平庸。于是,他把所有希望,都寄托在了兒子身上。隨著兒子年紀的增長,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底。前年,他索性搬到京郊的別莊去住。原本是不愿意插手,但一想到兒子要是穩不住了,自己的晚年生活,怕是也不會好過,于是二話不說,急急忙忙就趕過來了?!斑h良,你動靜鬧得這么大,是想告訴你爺爺,你是一個沉不住氣,做不了大事的廢物嗎!”鄒遠良轉過頭,見是自己那個沒用的爸,翻了個白眼,倒是沒再繼續砸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