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裙子則是杏色,她為了不引人注目,還在地上扯了一些雜草藤蔓裹在身上,學(xué)起了特種兵們在叢林里隱匿自己的辦法。她拼命在山林里逃竄著,跑著跑著,前方傳來打斗之聲。她躲在大樹后邊,悄悄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一群黑衣人正在圍攻鶴蘭因,鶴蘭因渾身是血,她眉毛都快擰出血來了。江云依在山坡底下對另一人說道:“我感覺皇帝根本沒死,遭了,咱們中計了!趕緊走,用第二個辦法!”那黑衣人問:“主子沒交代,你說的是什么方法?”江云依道:“炸藥。”江云嬈聽的心驚,原來江云依她們還有第二套方案,居然是炸藥。看來她們最初是想悄悄的殺了裴琰,但是不成的話,就用更暴力的法子,炸了上林苑的林地。她一時不知道怎么辦,心慌起來。此刻,她必須去拖住江云依。那黑衣人道:“營地戒備森嚴(yán),我上哪兒去給你弄炸藥?”江云依指了指一個方向,還沒說出口,江云嬈拿著一塊石頭就砸了過去,運(yùn)氣好的是,她砸中了江云依的額頭。江云依鮮血直流,疼得說話斷斷續(xù)續(xù)起來:“有炸藥,被我藏起來了,就在......就在......”江云嬈絕不能看著江云依將炸藥藏匿地點說出來,俯身沖了下去,身子猛地朝江云依撲了過去。江云嬈拔下頭上的簪子,又朝江云依刺了好幾下:“你敢傷害他試試,我只好跟你拼命了!”她素日里嬌慣了,臨死之前,還格外的為愛英勇了一把。江云嬈的眼里滿是執(zhí)拗與勇氣,這一刻,她什么都不怕了。江云依將人推開,用石頭也砸了過去,江云嬈手臂鮮血滲出:“還是個癡情種,呵!”鶴蘭因手上的解藥還被死死攥在掌心里,瓶身應(yīng)全是鮮血了,他看了一眼江云嬈,想將解藥給扔過去,但是江云依又在旁邊。此刻已經(jīng)無限接近黃昏了。就在他走神的那一剎那,背上又被人砍了一刀。鶴蘭因身邊僅剩下的幾個暗衛(wèi)趕到,將戰(zhàn)局扭轉(zhuǎn)了一二分過來。可是對方像是吃了藥一般,只要沒有傷及要害,就可以一直攻擊。隱休也趕了過來,此刻,鶴蘭因的暗衛(wèi)又倒下了兩人。隱休從鶴蘭因手上接過了解藥,朝著江云嬈與江云依就走了過去。江云依大吼:“來人,奪了這侍衛(wèi)手上的解藥!”那群高手將隱休給圍了起來,隱休將解藥一拋,重新拋回鶴蘭因的手里。鶴蘭因匆匆趕到江云嬈身邊,江云依從鶴蘭因身后襲擊過來,投射箭弩,鶴蘭因的背部鮮血瞬間就迸裂了出來。他撐著最后一口氣將藥瓶子遞了過去,江云嬈躺在地上,口吐鮮血:“鶴蘭因,我知道背后的人,你先別管我,裴琰,皇上他......有危險,有炸藥!”鶴蘭因聽見裴琰有危險,眉心又是一沉,手抖了起來,他已經(jīng)失血太多了。他跪在地上顫聲道:“云嬈,我做了許多錯事,今日便是我對你的償還。解藥,你快點拿住了!”就在那解藥遞過去的時候,江云依撲了過來,將解藥給奪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