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轉(zhuǎn)身就碰見了裴琰,連忙行禮:“王爺,您上三樓來,是要宿在幻音樓嗎?”裴琰在這昏暗的光線里看不大清楚,虛了虛眸:“不,本王去海棠月,現(xiàn)在該怎么走?”管家舉著燈籠,將燈籠提高了些,左看看右看看:“奇了怪了,按照以往的步子,王爺現(xiàn)在面前的這間房就是海棠月啊,怎掛了個繞指柔的門牌啊?”管家再次核對了一下周圍的門牌名稱,非常篤定的道:“王爺,不好意思啊,是我們樓里哪個不長眼的仆從將門牌給掛錯了,這間屋子就是您要尋的海棠月。”裴琰也借著燈籠的光看了看:“你確定?”管家拍拍胸脯,很是自信的道:“王爺請放心,這三樓是江老板交給小的全程改造的。門牌掛錯了,但房間的位置不會變啊,小的記得最清楚了。走上了三樓樓梯的第三間房就是海棠月,絕不會錯。海棠月是三樓最奢華的屋子,小的不敢欺騙您走錯了,其他房間可沒這么好。”管家此刻已經(jīng)悟了過來,睿王應(yīng)該是來找身體不爽利的魏家小姐的。畢竟是他正妃,得關(guān)心一下。不過他覺得哪里有點問題,但又說不上來。裴琰頷首:“嗯,你拿幾根蠟燭給本王,本王這就進(jìn)去。”他看屋子里黑著的,一會兒跟魏婉瑩黑燈瞎火的也不好。管家將蠟燭遞給了裴琰,便很懂事的趕緊離開了。裴琰敲了房門,沒人理會,再次敲了一下門也沒人理會。裴琰拿著蠟燭,在屋子外人高的燈籠架子上將燈籠罩子給取下來,把蠟燭給點燃了,這才推門而入。“魏小姐,你身子若是不痛快,本王著人送你回府吧。”裴琰舉著蠟燭,一邊說話,一邊將屋子里的燭火都給點燃了,這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。他看見地上有一件男子穿的外套,還有一只鞋,這鞋不是自己送給江云嬈的嗎?裴琰一抬頭,就看見軟榻下方有個人在那里靠著。長發(fā)松散了下來遮掩了她半張臉,慵懶嬌媚。左肩上的衣衫有一邊被拉扯到了手臂上,露出了凝白的香肩與渾圓的胸脯曲線來。江云嬈忍耐得極為痛苦,在地上摸著茶壺,口干舌燥的,想要喝口涼水。只是那心底猶如一萬只螞蟻在心上輕輕啃食,惹得她酥癢難耐。有人摟著她的身子從地上,將她抱著坐在了軟榻上。裴琰摸了摸她的額頭,已經(jīng)滾燙不已:“江云嬈,誰讓你這么喝酒的?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在外如此飲酒,是很危險的嗎?”江云嬈撲在裴琰的懷里,仰著頭,此刻她的臉已經(jīng)燒灼得似天邊的火燒天了,緋紅如血:“裴琰......我......”她略顯柔婉的語聲喚了出來,嬌憨酥軟。像才剛剛蘇醒的小貓,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。裴琰神深色的眸子緩緩睨向了她,手掌捉住了她的小手,與她貼得很近很近,語聲溫柔下來:“跟個小貓似的,你到底怎的了?”(寶子們,2025元旦快樂呀!新的一年,準(zhǔn)備投喂點甜甜的精神食糧給大家啦,哈哈哈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