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去問裴承,問他找沒找徐歡,可裴承的紋身店一直緊閉著門。
“歡歡,你到底在哪......”徐嘉禾低聲呢喃,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。
他仰起頭,剛要喝下手中的酒,突然,辦公室的門被推開,幾名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。
徐嘉禾放下酒杯,眉頭微皺,聲音冷靜而帶著一絲威嚴:“你們是誰?誰允許你們進來的?”
為首的黑衣人沒有回答,只是揮了揮手,身后的兩人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按住徐嘉禾的肩膀。
徐嘉禾感受到對方的力量,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,便沒有掙扎。
他冷冷地看著他們,聲音低沉而帶著壓迫感:“是不是裴承讓你們來的?你們想做什么?”
黑衣人依舊沉默,只是拿出一支針管,動作利落地扎進他的手臂。
徐嘉禾的眉頭微微皺起,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冷靜:“你們要我的血做什么?”
沒有人回答他,只有針管中的血液緩緩流出。
徐嘉禾的心底突然涌起一陣不安,他的腦海中閃過徐歡的面容,心臟猛地一緊。
他焦急地問黑衣人:“是不是徐歡出事了?她怎么了?告訴我!”
黑衣人依舊沒有回答,抽完血后,迅速收拾好工具,轉身離開。
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,留下徐嘉禾一個人坐在椅子上,手臂上還留著微微滲血的針眼。
他低頭看著那小小的傷口,心底的不安愈發強烈。
徐歡......到底發生了什么?為什么裴承會派人來取他的血?
難道她生病了?還是出了什么意外?
徐嘉禾握緊拳頭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。
他從未像此刻這樣感到無力過。
即便他是商場上叱咤風云的霸總,即便他擁有無數的資源和權勢,可此刻,他卻連自己妹妹的下落都找不到。
他拿起手機,撥通了助理的電話,聲音冷峻而果斷:“給我去查裴承的下落。”
掛斷電話后,徐嘉禾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目光沉沉地望向遠方。
他的心里像是壓了一塊巨石,沉重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“歡歡......”他低聲呢喃,聲音里帶著愧疚和擔憂,“你到底出什么事了......”
夜色依舊深沉,城市的燈火依舊閃爍,可徐嘉禾的心卻像是被一層厚厚的陰霾籠罩著。
*
徐嘉銘剛剛結束一場地下賽車比賽,摘下頭盔,甩了甩被汗水浸濕的頭發。
他贏了比賽,心情不錯,正和幾個朋友在停車場邊喝酒邊聊天。
突然,一輛黑色越野車疾馳而來,幾名黑衣人迅速下車,將他按在了車旁。
“你們干什么!放開我!”徐嘉銘掙扎著,嘴里罵個不停,“知道我是誰嗎?敢動我,你們找死!”
黑衣人一言不發,直接拿出針管,扎進他的手臂。
徐嘉銘疼得倒吸一口冷氣,嘴里依舊不依不饒:“你們是不是徐歡派來的?那個死丫頭,是不是又想搞什么鬼!”
黑衣人依舊沉默,專注地抽完血后,迅速松開他,轉身上車離開。
徐嘉銘捂著胳膊,氣得臉色鐵青,沖著遠去的車子大吼:“徐歡!你他媽給我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