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兒都疼的慕修遠,“......”
他喊她來,是想要她對他噓寒問暖,她倒好,直接往他心窩里多‘捅’了幾刀子。
說有客人預約做蛋糕其實不是徐歡隨便找的借口,而是她真的有這么一位顧客。
這位顧客有點奇怪。
不讓她在店里做了蛋糕拿去,非得她上門去做。
對方給的錢太多了,徐歡拒絕不了。
騎上小電驢,徐歡朝郊外的別墅區駛去。
這次的客戶是個女顧客,就住郊外的富人區。
郊外別墅區的大門氣派得令人卻步。
保安核對過預約信息后,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她的小電驢,最后還是放行了。
徐歡按照導航拐過幾個彎,最終停在一棟灰白色現代風格別墅前。
庭院里的日本楓已經泛紅,在微風中輕輕搖曳。
門鈴只響了一聲就被打開。
一位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人站在門口,妝容精致得像是剛從雜志封面走下來。
“徐小姐?我是宋婉秋。”女人微笑時眼角有細小的紋路,“辛苦你跑這一趟。”
徐歡微微一笑,“宋小姐不用客氣,您在我店消費,為您服務,是應該的。”
“進來吧。”宋婉秋側身讓出通道,“廚房已經準備好了,傭人會帶你過去。”
別墅內部比外觀更加奢華。
徐歡跟著女傭穿過挑高的大廳,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光芒讓她瞇起眼。
廚房大得離譜,中央島臺上整齊擺放著各種烘焙工具,全是頂級品牌。
徐歡一眼就看出那些工具幾乎全新,顯然主人并不常下廚。
“材料都在冰箱里,有什么需要再叫我。”女傭說完就退了出去,輕輕帶上門。
徐歡深吸一口氣,打開冰箱。
里面果然備齊了她需要的所有原料,甚至連她慣用的法國進口奶油都有。
太奇怪了,這位宋女士怎么會知道她的偏好?
“算了,給錢的就是上帝。”徐歡搖搖頭,系上圍裙開始工作。
她專注地篩著面粉,手腕熟練地畫著圈。
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個步驟,面粉如雪花般飄落,帶著令人安心的麥香。
正當她準備加入砂糖時,身后突然貼上來一道體溫。
徐歡瞬間僵住。
那體溫太熟悉了——恰到好處的熱度,隔著衣料傳遞過來的觸感,還有背后那人略微低沉的呼吸聲。
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,面粉從指縫間簌簌落下。
“你......”徐歡的聲音卡在喉嚨里,像被什么無形的手扼住。
她應該轉身推開他,說自己已婚,請他自重。
可當那熟悉的體溫貼近時,她的脊椎仿佛被抽走了支撐,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,背脊貼上那具堅實的胸膛。
裴承的輕笑擦過她耳際,帶著勝券在握的篤定。
他的手掌覆上她握著量杯的手,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她敏感的腕骨,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。
“看來你的身體比你嘴巴誠實。”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最暗的那根弦,震得她耳膜發麻。
徐歡閉上眼睛,巨大的無力感如潮水般涌來。
靠近他好像已經成了她的本能,像候鳥遷徙,像飛蛾撲火。
她的基因喜歡他,所以每每他一靠近,她都會跟吸毒上癮的人一般,對他一發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