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四章他的懲罰呵,他竟然還會擔心這個女人會出什么意外。他倒是忘了,她心里愛的是這個男人,不管是受了什么委屈和欺辱,她也只是想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尋求安慰罷了。想起陸厭雨這兩天的討好,他的唇角滿是譏諷和冷戾。她對他的好向來都是有所企圖的,他真不該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感動和心軟。呵,真不該!半夜,傅易云帶著一身酒氣回到麗水灣。他渾身濕透,頭發凌亂。傭人見狀,急忙扶著他坐下。“先生,您怎么喝成這樣,而且還淋雨了,這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好。”說著,便去給他盛了碗參湯過來。然而傅易云一看到那碗參湯,便暴戾地將參湯狠狠地摔碎在地上。“那個女人假惺惺做的東西,我傅易云不稀罕!什么參湯,什么對身體好,呵,全都是假惺惺。”正巧這時陸厭雨回來了,她靜靜地看著客廳里發瘋的男人,半晌,兀自往樓上走。她今天已經夠累了,渾身不舒服,一點也不想與這個男人糾扯。可傅易云在她狼狽落魄的時候,從來都不會放過她。“你給我站住!”陸厭雨沒聽,繼續往樓上走。傅易云忽然沖過來,拽著她的手臂不管不顧地將她往樓上拖。“傅易云,你又發什么瘋?”陸厭雨驚叫,試圖掙扎,卻半點用都沒有。被他一路拖回了房間,陸厭雨只感覺渾身硌得疼。房門被重重地甩上,她還沒反應過來,整個人便被他狠狠地抵在了門板上。男人的吻帶著懲罰,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。“唔......你干什么......傅......傅易云......”陸厭雨試圖掙扎,卻毫無作用。直到她嘴里浮起一抹腥甜的味道,傅易云這才松開她。他的眼眸猩紅,模樣可怖。陸厭雨的心里不自覺的浮起一抹恐懼,她顫抖著聲音問: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“我想干什么?”傅易云扯著領帶,笑得自嘲,“我還能干什么,我的妻子背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其他男人幽會,你說我還能干什么?”“你的妻子?”陸厭雨即便怕他卻也還是忍不住諷刺:“你何曾將我當做是你的妻子,曾經,我頂著你妻子的頭銜又受了你多少羞辱,你難道都忘了嗎?”傅易云忽然不說話了,只是沉沉地盯著她。他微微敞開的胸口劇烈起伏,眸中涌動的晦暗和壓抑讓人心驚。陸厭雨最是害怕他這個模樣,他這個模樣好似隨時都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來。她忽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狠狠推開,然后沒命地往前跑。只是下一刻傅易云便從身后死死的抱住了她。因為掙扎,兩人一同跌倒在地上。而就在陸厭雨掙扎著要起來時,那個男人卻忽然抱緊她,埋首在她的頸間低聲呢喃:“不要走。”陸厭雨心底一顫。因為這個男人從未用這樣脆弱又帶有哀求的聲音同她說這三個字。當聞到他身上散發的酒氣時,她心底頓時了然。這個男人也就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,才會對她表現出那種脆弱和溫柔。因為他把她當成了別人。正當陸厭雨覺得他把她當成了陳詩雅的時候,她忽然又聽他在她耳邊磨著后牙槽道:“有時候,我真的恨不得弄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