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沒有任何感情和尊嚴秦子寒郁悶地盯著手機,嘟囔道:“又不說清楚,光叫人家過去,人家憑什么過去啊,煩!”田思思剛弄好了水果拼盤端出來,就見男人一臉的煩躁。她忍不住問:“怎么了?”秦子寒重重地嘆了口氣:“幫我收拾兩件衣服,我得去A市一趟。”“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么?”田思思焦急地問。秦子寒撫了撫她的長發(fā),笑道:“沒事呢,是易云叫我過去給他一個朋友治腿,我這輩子還真欠了他傅易云的。”田思思好笑地點頭:“誰叫你之前麻煩了他那么多事,當初要不是他幫忙,咱倆現(xiàn)在也不可能在一起。”秦子寒握緊她的手,感嘆道:“是啊,所以我才說我欠了他的。”深夜,名都酒店。男人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瘋狂。安小悅咬牙承受著,不敢吭一聲。因為她越是反抗,男人的動作便越狠。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捂著肚子,心里既恐懼又悲涼。她現(xiàn)在幾乎已經(jīng)可以肯定,如果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,他絕對會讓她去打掉孩子。從宴會那天到現(xiàn)在,她終于想透徹了。這個男人就是瞧不起她,沒有把她當人看,在他的眼里,她如同一個供他發(fā)泄的小姐一般。沒有任何感情和尊嚴。雖然這是一個殘忍到絕望的事實,但她也不得不去承認。男人終于饜足,沒有任何留戀地從她身上離開。安小悅縮成一團。看著男人往浴室里走的冷酷背影,眼淚流了一臉。不多時,男人就從浴室里出來了,身上圍了浴巾。他寡淡地朝床上一臉苦相的女人看了一眼,心里沒有來的煩躁和厭惡。對,厭惡!他一邊對這個女人的身子著迷,一邊又厭惡著這個女人。這種矛盾的感覺,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。幾乎不愿意在這多停留半刻,他擦干身子便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。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。很快他便穿戴整齊。出門的時候,他頭也不回,沖她淡聲道:“這幾天,我大概不會過來,你自己缺什么,你自己去買,不過,我雖然不限制你的自由,但......你若逃了,或是悄悄藏起來,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男人說完,丟了一張卡在她的床尾。安小悅看著那張卡,唇角浮起一抹悲涼的笑。她還真成了小姐啊。像極了被他包養(yǎng)的小姐。......這天,陸厭雨醒得還算早。她特意看了看時間,才早上八點多。坐起身,她一眼看見傅易云坐在窗邊。今天是個陰天,外面天氣灰蒙蒙的,映著男人的臉色也陰陰沉沉的。也不知道這個男人這兩天是怎么了,一直都是這么一副陰沉的模樣,活像是誰欠了他幾億不還似的。房間里的空氣因為這個男人的陰沉也變得有些沉悶了。陸厭雨不想理他,起來直接去了洗手間。洗漱完,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那個男人還是那么一副姿勢地坐在椅子里。當然,臉色依舊是陰沉的。陸厭雨不想跟這樣的人待在一個房間里,她覺得悶。正想著去看葉小姐,她的手機忽然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