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姜南煙已經頭昏腦脹,剛一出校門,就看到陸博嶼的跑車停在路邊。
陸博嶼也看到了她,見她無視自己轉身就走,連忙追了上去。
“嫵嫵,你去哪兒?”他伸手去拉姜南煙的手腕,被她甩脫了,“上次是我沖動,一下氣昏了頭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姜南煙不知道他又唱哪出兒,被他攔了去路,沒好氣的掀起眼皮看他:“陸博嶼,我們已經分手了,讓開。”
說實話陸博嶼最喜歡她的顏,也是真舍不下她,本想說點軟話,突然看到她耳後多了塊新紅痕,當場就黑下了臉,“你還在跟那野男人見面?”姜南煙不答,他眼中陰翳浮起,“告訴我是誰,我她媽要弄死他!你管不著。”
姜南煙難掩厭惡,加上她有點發(fā)燒,臉色好看不到哪兒去,“還是別知道的好,我怕你承受不起。”
陸博嶼被她臉上的厭煩刺激到了,剛要發(fā)作,陳露在後面叫了他一聲。
姜南煙趁機攔了輛計程車,直奔崇仁醫(yī)院。
這兩天醫(yī)院很忙,陸暮行幾乎都在連軸轉,下班的時候,不住用手捏著眉心。
張豫安還在跟他討論手術細節(jié),路過輸液室的時候,手肘碰了下陸暮行,“誒陸院,那不是上次的美女嗎?她好像生病了,在吊針。”
陸暮行聞聲向著輸液室掃了一眼,看到姜南煙窩在座椅上看手機,眉頭緊鎖,臉色很差。
她今天上班穿的雪紡上衣,下面配著條黑色褶裙。
她身材很好,起伏有致,屬於男人都喜歡的那種,眼下這身偏知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,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欲。
陸暮行僅僅只是看了那麼兩秒,淡無波瀾的移開視線,既沒說什麼,也沒作任何停留。
姜南煙沒心思關注別的,她現(xiàn)在有點煩。
她方才收到了兩條簡訊,一條是姜父發(fā)來的,問她是不是跟陸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