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這些,不全因為周圍的人都在討論這尊大佛。
還因為他是陸博嶼的堂哥,以及他從小嫉妒、但又無法超越的對手。
巧了不是?隨手拉來報復出軌物件的男人,竟然是渣男的死對頭。
姜南煙也沒料到,愣了一瞬,還好面上沒表現出異樣。
她用指尖撥弄陸暮行的襯衫扣子,馨香的呼吸噴在他喉結上,稍微放柔了腔調:“沒有呢哥哥,你是第一個。”
姜南煙的聲音有種天然的溫軟,宛若江南徐徐吹來的柔風綿雨。
陸暮行掃了她一眼,并不往下追究,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,隨意扯了下領帶,“換個地方?”坐上那輛黑色帕拉梅拉的時候,姜南煙開始有些動搖了。
她沒說謊,這確實是她第一次在酒吧跟著陌生男人離開。
這要換做今晚之前,她怎麼也不會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沖動和膽量。
可一想到陸博嶼就在身後的酒店里跟別人滾床單,她那點浮動不安的糾結,很快又平息下來。
兩人一路無話,姜南煙倚在副駕上吹著風,整個人半醉半醒。
她時不時用余光瞥向旁邊的陸暮行,他松了領帶,微敞衣領,斯文中透著點禁慾和散漫。
男人側臉線條優越,幾乎沒什麼表情,專注開車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疏離冷淡。
要不是剛才在酒吧里抱著她回應得激烈,姜南煙根本想象不出,他這模樣,是要把人帶去酒店里做那事兒的人。
事實證明,她確實多慮了。
才剛進電梯,陸暮行就突然掐住了她的腰,邊把她剛好遮住腿根的裙子往上推,邊把她抵在墻上,吻得她渾身發軟。
兩人跌跌撞撞進了房間,姜南煙整個人被抱起拋到床上,陸暮行高挑頎長的身影壓上來,帶著一陣淡淡的烏木沉香,無形將她淹沒。
她沒有經驗,只知道男人的手指很靈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