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賽的輸贏無關緊要,重要的是敢上去比!哪怕是輸了,也要全力以赴!薛問友也是一臉無奈,道:“梁先生,要不您就去勸勸我老爹吧!這幾天,我一直在勸他,他根本就聽不進去,還罵了我好幾頓!”“誒,照這樣下去,他怕是要入魔了啊......”“好,他現在在什么地方?”梁易當即就答應下來。薛問友苦笑著說道:“他最近一直忙著練習開刀,不想被打擾,所以就去了老屋那邊。”“那我們現在就過去,剛好我開車過來的。”梁易也有些等不及了,想看看這老家伙在搞些什么門道。反正也快到了要下班的時間了,薛問友也顧不得看店了,當下就跟梁易離開了中藥鋪。半個小時之后,二人來到了城東區的薛家老屋。是一個不大不小,古色古香的小院子。梁易二人進來的時候,薛仁義正在臺燈下面,給一只大橘貓做開刀呢,還給大橘貓掛了吊瓶。就差沒給大橘貓整個監護儀了!一直到梁易跟薛問友走了進來,他都毫無察覺,還在聚精會神的幫大橘貓縫傷口。梁易心中哭笑不得。薛問友本來是想喊一下自己的老爹的,但是卻被梁易攔住了。梁易是想,先讓老薛把大橘貓的傷口都縫好了再說。兩個人,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薛仁義的身后,誰也沒有去打擾他。薛仁義手中拿著的,也并非是西醫常用的手術刀,而是中醫一脈的小型針刀。過了五分鐘,薛仁義終于處理好了大橘貓的傷口,又上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,見大橘貓安然無恙,這才欣慰的一笑。他扭頭一看,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,梁易跟自己的兒子已經站在這里了!“額?你們?”薛仁義愣了一下,“你們怎么來了?我怎么沒發現?”“有好幾分鐘了。”梁易笑了笑,道:“我們中醫一脈的開刀,一般是不會用吊瓶的吧?你這,在作弊啊?”“我......”薛仁義也有些尷尬,道:“我就是想讓我家的大橘好得快一點。”“那你給它開完刀了,感覺如何啊?”梁易好奇道。薛仁義也知道,兒子肯定把什么話都跟梁易說了,便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“開刀我都荒廢了那么多年了,這臨時抱佛腳,肯定作用而不大,但多少比之前強點,就當是圖個心理安慰了。”“哈哈,這倒是!”梁易笑了笑。薛仁義看著梁易,忽然靈機一動,道:“梁先生!您的醫術登峰造極,對于中醫開刀之術,您應該也頗有造詣吧?”“你難不成是想叫我去跟那些高麗人比賽開刀吧?”梁易一臉無奈。薛問友喊自己過來,就是為了勸勸薛仁義這個老家伙的。結果現在,人沒勸成,反而連自己也要一塊搭進去?“我的確,正有此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