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澤聽完許清秋的話,腦子都懵了,好半天沒反應過來。“你剛剛說了什么?當外公是什么意思???”他一臉不可置信。薄宴洲也愣住了。這話是幾個意思?難道......都這時候了,許清秋也不賣關(guān)子,直接告訴他,“初寶懷孕了,孩子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兩個月了。”霍云澤頓時如遭雷劈,下意識就問:“怎么可能?孩子是誰的?”話音剛落下,腦子才反應過來,自己這問題,不是白問了嗎?孩子的父親,還能是誰???他兩眼冒火地拍桌而起,“是你這個小子對不對?你居然敢碰我家初寶!!!”“我沒......”薄宴洲此時的腦子,也是一片空白。他剛想為自己辯解,才開口,腦子里猛地掠過一抹閃電。快兩個月......難道......是那晚嗎???奶奶生日宴,在休息室,自己碰了她那晚!所以有了???薄宴洲神色愕然,似乎也沒料到,那么一次就中了。所以,自己真的又要當爸爸了???許清秋看到薄宴洲一臉錯愕的表情,也相信了女兒和她說的話,她是真的沒有告訴他。她嘆了一口氣,說:“本來這件事,我也不可能那么快松口,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她懷孕了,加上初寶自己已經(jīng)想好了,決定要和你復合,我說什么都不會這么輕易,讓你們和好的。”霍云澤還在氣頭上,聽完許清秋的話后,憤怒地叱罵薄宴洲:“你這小子,怎么這么不講武德?初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離婚了,還沒娶她,你就做這種事,還讓她懷孕,你......你這不是要敗壞她名聲嗎?!”霍云澤咬緊牙關(guān),使勁兒忍住,才沒有一拳頭砸到他臉上。薄宴洲這時候也回過神,知道是自己的錯。他正色道歉,“這件事,是我不對,但我會負起責任的......”霍云澤輕斥,“你當然要負起責任了!難不成你還敢賴賬不成!!!”眼看著他真有動手的趨勢,許清秋有些頭疼地扯了扯丈夫的手,說:“你先冷靜一下,這事兒吧,倒也不能全部怪他......事出有因。”“什么因?啊?分明就是他管不住自己!”霍云澤氣得火冒三丈。本來就不贊同自家白菜被人家摘走,可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家白菜,已經(jīng)被拱得徹徹底底,他怎么能不氣!!!許清秋表情無奈,只好把當初在宴會上的事兒,簡明扼要說了一遍。霍云澤還是很氣,但這份怒火,在聽完事情真相之后,就轉(zhuǎn)移到始作俑者身上。他怒火中燒,“許家怎么教的這個女兒,手段一次比一次下作!當初那么對付他們,司御下手真是太輕了!”霍云澤罵完后,又是一陣慶幸,“還好,咱家初寶被咱們認回來了,而且小時候自己沒長歪,真是萬幸!”許清秋也說:“是啊,但這對兩人來說,的確是無妄之災。”霍云澤卻不這么認為。他嫌棄地瞪著薄宴洲,“要我說,還是這小子,招蜂引蝶的!除了那個許凌薇,海城還有不少千金,都盯著想嫁給他吧?”霍云澤這會兒,被接連打擊,人都氣焉了。現(xiàn)在再不想接受這個人當女婿,也不得不認了。但老岳父看女婿,越看越不順眼的心情,還是存在的。他沒好氣地怒問:“你說說,你現(xiàn)在準備怎么辦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