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想了想，他選擇了敷衍回復她，“不用了，我衣服有很多，穿不完，關于我幫了你們的事情，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。我幫你們，是因為賞識你們的才華，而且，真的是舉手之勞。倒是你這樣，一直想著怎么感謝和報答我，搞得我以后都不敢做好事了。”姜青黎看到這個回復，似乎也不意外。申學長要是真的想接受她的感謝，她也不至于這么為難。這次沒成功，姜青黎也不勉強了。她接著又問道：“那你什么時候來國外？我們請你吃飯也是可以的，之前聽師姐說，你工作忙，全世界到處飛。可這么久了，都沒見你來過M市。”沈如風看到這話，心里默默回了一句，怎么可能沒去過呢？他都不知道偷偷去了多少次。只不過，沒讓姜青黎知道而已。這么想著，他心里忽然又有點不爽。她一口一句申學長，好像完全忘記了沈如風一樣。反倒是這么熱切，想請一個對她來說，都沒見過面的男人吃飯。他心里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？雖然這個人是他自己！心里酸溜溜的，但這種感覺，還是被沈如風壓下來了。他接著和姜青黎說：“不太確定，你也知道，我工作忙，具體飛哪里，還得看公司的業務情況，不是隨意想飛哪里，就飛哪里的。”“好叭。”這點姜青黎也明白。申學長是大忙人，他的時間也特別寶貴，怎么可能特地抽空，來M市和她們一起吃飯呢。沈如風似乎看出了她語氣里的失落，又回了一句，“你倒也不用著急，總會有那個機會的。”姜青黎無奈地回道：“這話你每次都說。”就跟老板畫大餅一樣，實現的那天遙遙無期。沈如風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。他換了個話題，問她：“你工作室擴充，接下來的目標，是什么？”姜青黎有點疑惑學者怎么問起這個了？不過，這個問題很好回答。她和師姐的目標，除了創立品牌，最大的心愿，自然是能在M市這邊，辦一場時裝展。這地方每年都有春秋兩季時裝周，若能申請下來，再好不過。她們也在為此做準備。沈如風就說，“若是你們真的能辦成，等時裝周的時候，或許就是我們見面的時候......”姜青黎看到這話，啞然失笑，“學長，你該不會是壓根不想見我吧？”不說她們能不能申請下來的問題，就她們現在真的想要參加。從開始籌備，設計、到做出衣服成品，再布置場地，找合適的模特，還有各種事宜的敲定。哪怕目前團隊那么多人一起，前后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。姜青黎不敢奢想。對她們這兩個新人來說，一兩年的時間，都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目標。也就是說，一兩年的時間，他們估計都見不到面。所以姜青黎才這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