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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等我開口詢問,熱切霸道的吻朝我襲來。
我對這種猛烈攻勢一向沒有抵抗力,瞬間深陷其中,甚至逐漸的化為主動。
此時的我絲毫忘了,自己還在婚戒店,跟慕子矜挑選著婚戒。
直到一憤怒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放開她!沈書意是我的!
我被驚到,從慕子矜懷中退出。
白景瀾沖了進來,二話不說把我拉出店外。
慕子矜立即追了上來,從白景瀾手中把我搶過,順帶著又給了他一拳。
這次,白景瀾選擇反擊,眼看著街道上兩人大打出手。
我趕忙喊停。
二人這才恨恨的從對方的臉上轉移了視線。
書意,跟我走!
白景瀾伸出手,眼底帶著堅定。
我和白詩語撇清關系了,從此往后她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之間!
他的眉眼帶著溫柔,更多的是哄勸。
我會好好照顧你,把你身體養好,然后......再要一個孩子。
這次,我會讓孩子感受到百分百的父愛。
我退后幾步,眼中的不耐煩蔓延到了臉上。
白景瀾,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們之間已經是不可能了!
你做了那么多傷害我的事,我早就對你,沒有愛了。
他強行扯出笑容,開口。
乖,別開玩笑了,你為了白詩語和我鬧了三年,怎么可能說不愛就不愛
我承認之前是我做的不好,和白詩語太過親密,這些我都認錯。
直到快要失去你,我才明白,你在我心里有這么重要,別離開我,好不好
我冷冷看向他,直接戳穿他偽善的面孔。
原來你也知道當初的我有多愛你啊
怎么,現在不說和白詩語只是叔侄了
見他支支吾吾的模樣,我沉下聲來。
白景瀾,你聽過覆水難收這四個字嗎
這句話落下,我明顯看見白景瀾的背,彎了一寸。
想解釋的話全部到涌了喉間,白景瀾的唇角動了兩下,終究是沒有說出什么。
我冷笑了聲,拉起慕子矜的手,轉身離開。
白景瀾沒有再來找我,只是托人給我寄了一張離婚協議。
協議上,白景瀾自愿放棄所有資產,凈身出戶。
上面已經落下了他的名字。
簽名處的字體好似被水暈開,迷糊不清,就連整張紙都皺巴巴的,像是被人反復觀看。
我沒有在意,領到離婚證的第一時間和慕子矜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。
婚禮結束后,我懷上了慕子矜的孩子。
消息傳出去那天,聽說白景瀾剃發為僧了。
我再也沒有見過他,只是孩子出生后,慕子矜在臺階上撿到一張保孩子的平安福,還有一冊用心頭血寫的超度經文。
他拿給我,正在逗孩子的我淡淡看了一眼。
燒了吧,連看了都怪晦氣的。
慕子矜舒爽一笑,伸手將我們母子抱在懷中,滿足道。
這就燒!我自己的老婆孩子,用得著別人保嗎!
未來很長,但我堅信,往后皆是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