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掃興。”賀江嶼起身,粗重的呼吸也逐漸平復(fù)下來。青黎聽到這兩個字再也氣不過,起身去打賀江嶼,雙手卻再一次被牽制住。冷峻的面容帶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忽地湊近她,薄唇輕輕在她唇上點了一下。“改變主意了,想要?”青黎的氣焰當(dāng)即消退,她咬唇瞪著賀江嶼,卻不敢再有什么舉動。他喝了酒就像變了個人一樣。涼薄,輕浮,肆無忌憚。賀江嶼的手指輕輕摩擦著青黎嬌嫩的皮膚,在她耳邊低聲說道:“身體很軟,還很嫩。”說完,他便向著浴室走去。徒留青黎一人站在原地,因他剛才那短短一句話,想起剛才被壓在床上的情景。沖擊著回憶,青黎的臉很快紅透。她咬著后槽牙逃離賀江嶼的房間,回到房間將門反鎖才松了口氣。青黎迷糊地睡去,夢里一直在被惡魔追趕,一直到天亮,醒來滿身疲憊。打開房門正好看到賀江嶼,原以為昨日他喝斷片不記得了,誰知他向青黎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。“還好嗎?”這個語氣!青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。原來他什么都知道,只是根本不想控制。“別忘了,我們還有約定在身,今晚要到我的房間睡覺,昨晚就不和你計較了。”青黎很想一個‘滾’字送給他。看青黎沒有答應(yīng)的意思,他聲線低沉,“不需要我把你扛過來吧。”青黎現(xiàn)在才知道,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人。無禮、霸道!“我們也有約定,你昨晚越界了。”賀江嶼淡淡的回應(yīng),“你若迎合我,便不算過界。”他這意思是想白嫖嗎!渣男!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又不想負(fù)責(zé)任,還能這么理直氣壯也是離了個大譜。一家子書香門第怎么教養(yǎng)出這么一個混蛋!青黎心里將他罵得體無完膚,想起他的肆無忌憚卻不敢罵出口,以免給他什么不必要的借口。這次之后,倒是沒有再出現(xiàn)那晚的情況,甚至于和青黎的距離保持的還要遠(yuǎn)了一些。似乎那晚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會有出格的舉動。只是青黎卻不敢再放松警惕,每次都要確認(rèn)他沒有喝酒才敢進(jìn)去。賀江嶼似乎不需要太多應(yīng)酬,喝酒的次數(shù)很少。這期間青黎正式入職華研所,成為華研所正式研究員。這是她上輩子想也不敢想的事情,以她上輩子的水平,熬到年紀(jì)大能混個主任醫(yī)師就不錯,還是掛號的時候沒有名字的那種。這日,賀夫人言如君終于把江老請到家里做客。提前她便同公公講明,賀老對那個年紀(jì)輕輕就成為華研所研究員的人也頗為感興趣,再加上同江老多年交情,自然沒有不答應(yīng)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