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,最后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。
我聽見他的喟嘆,半帶沙啞道,“不錯。”
我抓緊了那猩紅的毯,攥得手指出血,始終不肯吭出一聲,好像發(fā)出一聲都是對李云溪的背叛。
顯然他很享受這場霸凌,不知道持續(xù)了多久,就連我自己都快暈過去了,他才滿身大汗的松開我。
他赤裸的從地上站了起來,像是踢開垃圾一樣踢走從我身上撕爛的衣服。
我像是用完就扔的娃娃,被晾在了地上。
眼睛的淚水都干涸了。
我聽見點(diǎn)打火機(jī)的聲音,我看見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,抽著事后煙,事到如今也沒有轉(zhuǎn)圜的余地了,我吸了一口氣,嗓音幾乎是已經(jīng)沙了,“錢。”
程昭禮咬著煙,瞇著眼看我,眼里的情緒不明,他冷笑了吸了一口,撣了撣煙灰,“我還以為你能裝的久一點(diǎn),欲擒故縱的把戲你成功了。”
我看著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譏。
就像這些大人物沒必要了解她一樣,她也沒必要解釋。
我啞聲道,“錢給我。”
程昭禮吐出煙霧,將他眼尾燎的冷冽,他淡聲道,“去找外面的人要,報(bào)我的名字,他們會給你的。”
我抿了唇,其實(shí)就是被男人睡了而已,跟誰睡不是誰,平緩了心情,我撿起了破爛的衣服,沒有說話,正要離開。
身后的門忽然突兀的打開。
我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一個女人站在了外面,身后跟著好幾名侍者。
那張臉幾乎與李云溪有七分像,看到她的一瞬間,連我都有些恍惚。
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,看見我身上那些痕跡,眉蹙緊,眸里多了一抹情緒。
我生活在夜場,習(xí)慣了察言觀色,那怕她的情緒很淡,但我也能感覺到了她眼神里的輕視。
她渾身上下打扮都價(jià)值不菲,光是腳上那雙華倫天奴的高跟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