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全勇聽到了章解放的喊聲,從書房里走了出來,瞪著這個不成器的小舅子吼道:“你再在外招惹女人,老子就割了你他媽的那個啥玩意?”
尚全勇明明想靜一靜,當然了,他更不想看到章解放。
一切全是這個不成器的小舅子引出來的禍,不是這貨,他苦苦經營了這么多年的大樹,會怕一陣風?
可現在,尚全勇還真的怕了。
章文秀見男人當著自己的父母這般吼她弟弟時,不滿地沖著尚全勇說道:“老尚,你今夜吃了嗆藥的嗎?”
“我弟好不容易回來了,一肚子的信息要向你提供,你倒好,上來就吼他。”
“你可是竹清縣公安局局長,在你的地盤上,自家的小舅子被你搞走了,這不是打你的臉嗎?”
“這件事,你不聽我弟說是誰抓走了他,還吼他?”
“你真是......”
章文秀越說越不像話,尚全勇火了。
“你弟,你弟,你就知道你弟!”
“這個家,遲早要毀在你們姓章人手里!”
尚全勇這話一落,章文秀就急眼了,沖著尚全勇也吼道:“對,對對,我們姓章的礙你眼了!”
“姓秋的就不礙你眼是吧?”
“姓秋的才是你的心肝寶貝是吧?”
章文秀越說越口不擇言,尚全勇可不想他的那點事被小舅子和岳老頭、岳老娘知道了。
尚全勇一邊把章文秀往臥屋里推,一邊沖著章解放喝斥道:“還愣著等酒喝啊,把爸、媽帶回去,這些天,哪里也不要去,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里。”
說完,尚全勇強行把章文秀扯起了他們的臥室,隨著臥室的門重重關上的聲音,章解放滿肚子的話不得不壓了下去,領著父母出了這個姐夫的家。
這晚尚全勇和老婆大吵了一架,他惡狠狠地瞪著章文秀吼道:“這些年,你們章家吃我的,用我的,我還得替章解放這個狗日的擦屁股!”
“章文秀,老子對得起你,對得起你們章家!”
“當年你不顧我是一窮二白嫁給了我,陪著我吃苦,操持著這個家,老子念著你的恩,記得你的好。”
“可老子的事,你不要管!”
尚全勇的話,讓章文秀淚如雨下,她冷冷地瞅了這個男人一眼,拉開了臥室的門,徑直去了客房。
這一夜,章文秀瞪著眼睛,看了一夜的天花板。
是啊,幾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養著一枝花?
幾個女人又能忍受尚全勇一年到頭碰都不碰她一下?
要不是尚全勇受了傷,再也生不了孩子,省里的那個姓秋的女人,是不是就該扶為正宮了呢?
姓秋的女人只是一個茶樓里的小服務員,被尚全勇看中了,一步步從縣里扶持進了省里,開起了專門為領導夫人服務的美容院,錢有了,資源也有了。
就連尚全勇,都把這女人捧在手心里當個寶。
對姓秋的,尚全勇要啥給啥,恨不得把心都掏給那個女人,三天兩頭地跑省里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