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還是不太相信姜月黎。
倒是謝妄直接走了過來,拿出匕首,直接切斷了捆著西涼王的繩子。
西涼王推開眾人,踉蹌著來到了榻前,看著氣若游絲的王后,痛不欲生。
而謝妄做完了這一切,抬起頭看向姜月黎。
俊眉挑了挑。
姜月黎明白過來,這人是在用實際行動表達(dá),他信她?
╭(╯^╰)╮可是之前在榻上的時候,怎么不信她?
而這邊眾人見狀,西涼王的確恢復(fù)了正常,應(yīng)該是姜月黎的那張符箓發(fā)揮了作用。
納蘭玥看著自責(zé)不已的父皇,來到了姜月黎跟前,深深一拜。
“多謝你。”
姜月黎擺擺手,“我不是為了你,是為了我們大楚,也不能讓西涼王在這個時候出事。”
“而且你也別高興得太早。”
“有人布了邪陣,倘若不破的話,明晚這個時候,他依舊會發(fā)瘋kanren。”
納蘭玥聽后怔住了,“那你可知道,那個邪陣在哪里?”
姜月黎掐指算了算,指向一個方向。
眾人都看了過去。
納蘭玥頓時激動起來,“怎么會是鳳鸞宮!那可是母后的宮殿,母后怎么會害父王!”
姜月黎慢悠悠道:“又不一定是你母后做的,許是她的手下人呢?”
“眼下,先損毀這個邪陣比較重要。”
納蘭玥莫名地感覺姜月黎這話十分有道理,而其他大楚人也不能放縱這個邪陣的存在。
眾人移步到了鳳鸞宮。
姜曄立刻帶人進(jìn)去搜查。
不一會兒,他們就高聲道:“找到了!”
原來就是在王后寢宮的后院假山,有一處密室,密室中擺了一個詭異的祭臺。
四周貼滿了黃色的符紙。
祭臺之上,擺著一團(tuán)血肉模糊的東西。
姜月黎見狀后,狠狠皺眉,“真是有傷天理,竟然用未成形的胎兒做法。”
納蘭玥傻眼了,“誰,誰的胎兒?”
姜月黎:“做法之人的骨親,同樣也是被施法人的血親。”
納蘭玥跌坐在了地上,喃喃道:
“幾個月前母后有孕了,但是說因為她年紀(jì)大了,所以那個孩子沒有留住。”
其實,那個孩子并不是沒有留住。
而是被擺上了祭臺。
雖然不知道王后為什么要這么做,眼下看來清楚明白。
這場禍?zhǔn)拢撬麄兾鳑鋈藘?nèi)部的問題。
大楚人齊刷刷地松了一口氣。
邪陣被毀后,西涼王徹底沒了事情。
而那團(tuán)血肉,被納蘭玥心情復(fù)雜地給埋葬了。
不知道母后跟父皇之間,到底有什么糾葛,可她這個未出世的妹妹或者弟弟,何其無辜?
姜曄深深地看了一眼納蘭玥的背影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鬧劇結(jié)束了,真相如何,還得等王后醒過來才知道。
因為王后的貼身宮女,已經(jīng)在邪陣被發(fā)現(xiàn)的瞬間就自盡了。
眼下,只有王后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大楚眾人當(dāng)然也是各自回去歇息。
姜月黎之前積累的一些靈氣,因為這件事再次清空。
她偷偷地瞄了瞄身邊的謝妄。
要不要回去后,他們繼續(xù)剛才的事?
結(jié)果一輛步輦停在了她跟前。
太子謝奕辰坐在上面,朝姜月黎伸出了手。
“月黎,這里距離住處有點遠(yuǎn),天黑路不好走,你上來,孤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