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……額……啥?!”林大寶驚訝問:“啥?斷了來往?舅舅,做啥呀?你們兄妹不是一直好好的嗎?”斷了來往?他老媽除非是瘋了,不然怎么可能提這樣的話?肖淡名冷沉著臉:“中秋節(jié)前后的事,離現(xiàn)在好幾個月了。你媽她心思歹毒,唯利是圖,潑辣無情,所以我不想跟她繼續(xù)來往。你們來帝都這么久,我一直避而不見,便是這個原因。”林大寶驚訝瞪眼,轉(zhuǎn)而吞了吞口水。“舅舅,您這是干啥?咱們都是自己人,你跟俺媽可是親兄妹……至于弄成這樣子嗎?自家人,不好計較太多。不管發(fā)生了啥,自家人還是自家人。”肖淡名搖頭:“大丈夫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。以后不管她有什么事,我都不想管。”“舅舅!”林大寶緊張極了,急忙忙解釋:“不管咋說,俺媽還是你妹妹。俺還是你的親外甥啊!舅舅,俺在這邊晃了好些天了,總算找到你們。舅舅,舅媽,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柳青青疑惑問:“你……你是出了什么事嗎?你有生命危險?”“額……沒!”林大寶苦笑:“不過也差不多吧。俺最近手頭緊得不行,沒得吃,沒得住,每天都混跡街頭找人,過得很辛苦。”肖淡名冷哼:“你二十多歲大好年華,要?dú)饬τ袣饬Γ惺钟心_,隨便找一份活兒干,至于過得這么狼狽嗎?”“俺……俺有事得忙。”林大寶臉皮厚如墻,“俺是年輕有氣力,可俺的氣力不能用在那些粗活上。俺來帝都是來尋人的,每天都忙著找人,實(shí)在沒空去找錢賺。”他天生懶骨,只要一干活就會累,而且是累得難受。反正沒錢就找爹媽要,爹媽要不到就小偷小摸,日子總是能過下去。可惜這里是帝都,到處都有警察,小區(qū)和高檔的地方還有保安守在門口,根本沒什么縫隙能讓他鉆,不然他也用不著過得這么狼狽。二寶那家伙也真是的,一轉(zhuǎn)身就跟陳冰回去了。早知道這樣子,上次就該搶她脖子上的金項鏈,而不是那個小不點(diǎn)兒的金戒指。肖淡名嘲諷反問:“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漢子,伸手向兩個年近花甲的老人要錢,你覺得合適嗎?大寶,你的廉恥心呢?你的做人底線在哪兒?”額?林大寶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眼睛,嘿嘿笑了。“舅舅,您可是俺的親舅舅。你有錢,俺沒錢……俺就是想跟你們借一點(diǎn)兒,一點(diǎn)就好。放心,俺只是借一陣子就行。等俺以后手頭闊綽了,就馬上還給你們。”肖淡名冷著臉沒搭理他。一旁的柳青青看不下去,低聲:“大寶,我們剛下班,身上也沒帶太多錢。”“沒事!”林大寶臉皮如城墻:“俺先隨你們下館子,吃飽以后再陪你們?nèi)ゼ依锶″X。”肖淡名搖頭:“我們還沒發(fā)年底工資,家里不寬裕,實(shí)在沒錢借你。”“舅舅!”林大寶撒潑起來:“您就別忽悠俺了,行不行?你隨便畫一畫,動動手,就能賣好些錢呢!您要是實(shí)在不方便,家里弄幾幅畫給俺去賣得了。您有空畫幾幅填補(bǔ)上,不就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