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真的比他想象的有趣多了。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巴澤爾只能將想要說的話咽下。“沒關系,下次見面你就會想跟我好好談一談了。”巴澤爾自信滿滿地說完這番話,再次戴上口罩,壓低頭上的鴨舌帽,轉身快步離開。他前腳剛離開,后腳就有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。這幾個人是傅硯禮派來保護阮梨的保鏢。他們一開始就發現了巴澤爾,但為了不讓阮梨發現他們的存在,在巴澤爾有影響到阮梨安危之前,他們不敢擅自露面。直到剛才見巴澤爾在阮梨門前停留太久,他們擔心他圖謀不軌會傷害阮梨,這才出面想要把他趕走。就是沒想到巴澤爾的反應這么快,在他們趕來之前就離開了。幾人看了眼阮梨緊閉的房門,隨后又趕緊回到了原來待著的房間,繼續暗中保護阮梨。阮梨并不知道這些事。她不明白巴澤爾為什么突然離開,但根據這兩次見他的狀態,和之前在京市時的高調姿態完全不一樣。阮梨猜測他很可能是在躲什么人。如果真是巴澤爾需要躲的人,那會不會是莫恩家族的人?想到這個可能,阮梨很是激動,趕緊找到手機。在打開微信時,阮梨下意識點開了和傅硯禮的聊天框。但只猶豫了一秒,阮梨就退出來,然后聯系了自己的哥哥喬景嶼。電話響了幾聲后才接通。確定電話那頭的人是喬景嶼后,阮梨趕緊將剛才的事和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他。喬景嶼聽完后很擔心阮梨的安危,加上也想要去好好調查一下巴澤爾,便趕緊定了最近一班去巴黎的機票。但讓喬景嶼沒想到的是,他竟然和傅硯禮坐上了同一班飛機,位置還只隔了一個過道。一看到傅硯禮,喬景嶼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。而傅硯禮一向不喜歡喬景嶼,臉色自然也不太好。本來兩人都不想搭理對方,但喬景嶼突然想到這是去巴黎的航班。傅硯禮在這里,是不是代表他也要去巴巴黎?難道他是要去找阮梨?意識到這點,喬景嶼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皺著眉直接問傅硯禮。“你去巴黎做什么?”傅硯禮想著眼不見為凈,直接閉目養神,沒想到喬景嶼會主動跟自己說話。一開始傅硯禮并沒有搭理,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眼。但想到喬景嶼總是在阮梨身邊晃悠,也開始覺得他去巴黎很有可能是為了阮梨。“那你呢?”傅硯禮看向喬景嶼,語氣帶著警惕:“你去巴黎干什么?”“無可奉告。”喬景嶼直接懟了一句。傅硯禮也毫不客氣:“我的私事也沒必要跟你說。”兩人都看對方不爽,這個話題自然到此結束。接下來的十個小時飛行里,他們都沒有搭理對方。直到飛機落地,他們各自上了車,最后卻又在同一個酒店門口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