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亞茹看她的臉色微變,自以為掌控了主動權(quán),咬牙切齒。
“你現(xiàn)在立刻跪下,給我磕一百個響頭,我就不告你,但你以后,必須貼身照顧我,我讓你干什么,你就干什么!”
沈沐漓腦中有無數(shù)的猜測,心里面亂如麻。
“我若是不答應(yīng)呢?”
“不答應(yīng)?呵,正好,我直接讓你們母女兩個都死無葬身之地!”
沈沐漓覺得她是在放狠話,可又擔(dān)心這里面有什么線索。
況且,她也想多了解秦?zé)煹牧硪幻妗?/p>
頓了頓,她故作不在乎,“病糊涂了吧?說話這么夸張?就算是手術(shù)有問題,最多去坐牢而已。”
黃亞茹本就在氣頭上,怒火早就將理智全都淹沒,口不擇言。
“坐牢?她秦?zé)焭ousi,那抓起來必須要槍斃!”
一句話落地。
整個病房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。
沈沐漓的心臟一顫。
若是以前,她肯定不會聽一個外人隨便挑撥。
可她早就懷疑秦?zé)熗底吡怂娜沼洷酒谱g了陸氏的密碼,從而趁機(jī)拿走了機(jī)密。
這份機(jī)密賣給了傅衍之,直接導(dǎo)致了她婚姻不順,有情人相愛相殺,成了一場悲劇。
所以,秦?zé)熢僮龀鍪裁捶艘乃嫉氖虑椋疾挥X得奇怪了。
“哼,怕了吧。”
黃亞茹是個步步為營的人,但是如今被捉奸,子宮也沒了,也被徐家趕出家門了,所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人也變得有些癲狂。
“我就知道,你是她的女兒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!”
“當(dāng)初她也說了,若不是為了她的女兒,也不會走上這條路!”
“沈沐漓,你們母女要是不想死,就最好幫我東山再起,否則,咱們一起玩完!”
沈沐漓被這話驚了下。
秦?zé)熢趺纯赡軙榱怂`法犯罪?
黃亞茹聽錯了吧。
又或者,只是秦?zé)熀a,故意將這些人注意力引到她身上而已。
她盡量不露出任何破綻,裝作法外狂徒的樣子,挑釁一笑。
“可惜啊,你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,現(xiàn)在出去說這些,人家還以為你是因為失去一切發(fā)瘋了而已。”
黃亞茹果然被激怒了。
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。
“你錯了!”
她咬著牙,像是瘋狗。
“我有證據(jù),你們真以為,四年前那場交易,做的天衣無縫嗎?我都錄下來了!”
“別以為你勾引了傅衍之。讓他心甘情愿給你們背鍋,就可以萬事大吉了,你做夢!”
說著說著,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沈沐漓的心猛地揪在一起。
腦子里像是被人用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。
每一根神經(jīng)都緊繃起來。
一股涼意,從腳底竄到心口。
血液都被凝固了。
她以為找到了四年前的真相,以為是她的存在,讓傅衍之跟秦?zé)熡辛私佑|的機(jī)會,最終威脅秦?zé)熌米邫C(jī)密。
她以為,都是她的錯。
她滿心愧疚,甚至如今都不敢隨便交朋友。
可沒想到,傅衍之......居然只是一個背鍋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