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他拒絕了?”蕭瀾淵點了點頭,“對,他拒絕了。”“皇后可是在溶月夫人面前丟盡了面子,因為她以為這件事情她開口就是十拿九穩(wěn)了,結(jié)果讓溶月夫人當(dāng)眾再次被傅晉琛拒絕,她當(dāng)時就羞憤得要撞柱了。”“這可真是脆弱啊。”就因為想嫁的男人怎么都不愿意娶她,所以就想死了?看溶月夫人也不像是那種輕易要死要活的樣子啊。“當(dāng)時為了不讓事情弄得不可收拾,太子妃應(yīng)該是私下許了溶月夫人什么好處了,所以在太子坐上皇位,她坐上了后位之后,就給了溶月夫人一系列好處,成了她的后臺。”原來這樣。“可是我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吧?就因為面子?”“他們后來肯定還是有什么勾當(dāng)?shù)模热缯f溶月夫人這個月溶樓,其中就有皇后的手筆,這也算是皇后自己撈錢的一個路子,而且皇后有什么不方便在宮里做的事情,可以到月溶樓辦。”蕭瀾淵輕呵了一聲,“還有一些后宅陰私事,在月溶樓里可以打聽得到,這些也是皇后想知道的。所以月溶樓其實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(jīng)有計劃做的了。”“這才是真正的原因。”傅昭寧覺得這才對,肯定是有什么對皇后皇上有利的,所以他們身為帝后才會成為溶月夫人的后臺啊。“不過,月溶樓的名聲可不太好聽,沒有想到皇后一點兒都不介意啊。”“說到這個。”蕭瀾淵站住了,轉(zhuǎn)向她,他摘下了面具。在這樣淡淡的月色下突然看到了他那毒疤,傅昭寧都有點兒視覺沖擊。就是有點嘆息,要是沒有這個毒疤的話,蕭瀾淵這張臉真的是人神共憤啊,也實在是太俊了些。現(xiàn)在有了這個毒疤,那簡直就是一仙一鬼的視覺沖突。“怎么?”“我說你,原來你知道月溶樓的名聲不太好聽?那你還去做什么?”“有人約我去的。.”“有人約你去你就要去?就是要去你也可以多帶幾個人,我讓鐘劍去保護(hù)你,難道是去傅家吃干飯的嗎?”蕭瀾淵壓著怒火。傅昭寧皺皺眉,“什么叫你讓鐘劍來保護(hù)我?那不是你欠我的十件事情,我是讓鐘劍他們過去護(hù)著我家人的啊。”“你的家人。.”蕭瀾淵差點兒想說,你們家人不就只剩下一個傅老太爺嗎?留著一個人在那里護(hù)著就行了,最重要就是她自己啊,把鐘劍帶在身邊才是正確的,現(xiàn)在她總把鐘劍留在傅家,那豈不是——他的話還沒說出來,傅昭寧卻已經(jīng)明白了他的意思,立即就問,“你是不是想說,鐘劍我留在家里是大材小用?”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“你就是覺得我家里人并不重要。”蕭瀾淵深吸了口氣,“我是擔(dān)心你出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