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香寒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。
馬思雨的懇求她不能不顧,可嚴寒那邊她也低不下頭去。
她當時很瀟灑得答應了他的分手,現在去祈求他復合,她過不了心里傲氣的坎兒。
馬思雨還在哭著,
“香寒,你一定得幫幫我,這么多年了,我好不容易有些愜意的日子,找到白清淮。
我覺得嚴寒針對的不是她,而應該是我吧?是嗎?
香寒,嚴寒是不是嫌我多管閑事?嫌棄我給你介紹對象?
如果真的是這樣,香寒,就說明他對你余情未了的。你去求求他,他肯定不在集團里這么難為老百了。
我家老白哪受得過這些窩囊氣啊。是我給他惹的禍吧?
香寒,你去試試好嗎?看看嚴寒那邊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高香寒沒法拒絕,她和馬思雨多年的情意她不得不幫忙。
但是她也只是說試試。
嚴寒那邊到底怎么想的,她也不確定不清楚。
她試著給嚴寒打了電話。
竟然接了。
她還未說什么事情,嚴寒便直接說,
“你是因為白清淮的事情,找我的嗎?
高香寒,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。
白清淮當時是和嚴氏集團簽了合約的,里面的工作紀律要求,他不是不清楚。
你那時的福康可以容忍他,但是這里是嚴氏集團,他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。
之前集團對他有寬容,不代表他做得就對。
哪個人討生活容易?哪個養家糊口的男人不辛苦?他既然想給那個馬思雨好的生活,就把他以往那些不良工作習慣都改掉。
誰還會慣他一輩子嗎?
他是男人?!這點道理都不懂?還要你個女人幫他求情?
我們都分手了,還有什么情?”
高香寒電話打通,一句話沒說,被嚴寒劈頭蓋臉訓了一通。
她很想扔手機,可是為了馬思雨,她必須忍著,說,
“嚴董。我知道我們分手了,沒有情分了。
可是我希望你念在以往的情分上,可以嗎?我們也是有過不少歡樂的日子吧。
還有,為什么我師傅以前可以,現在怎么就突然對他要求這么嚴格了?!到底是因為什么?!”
嚴寒喝了口水,壓了壓內火,
“為什么?!高香寒,我憑什么給你匯報?你是我的誰啊。
你讓我念及以往情分?是你說出來的話嗎。
你不是傲氣的人嗎。
為了白清淮竟然可以這么求我?
你怎么就不為自己爭取爭取?”
高香寒心里自尊受傷了,壓根聽不到后面的話了,剛要掛電話,嚴寒卻突然大聲說,
“高香寒。你先別掛!
我今天就念在以往情分上,給你個面子。但是你也必須拿出你求人的態度來。
你不是把白清淮馬思雨看得很重嗎?
有多重?!
你今天要是過來,陪我睡一晚。
我就放白清淮一碼。
讓你做一晚雞,你愿意嗎。”
嚴寒說完這句話,就后悔了:
不該說的。
高香寒生氣倒是其次。
主要自己又不理智了。他太想她饞她了。
他就不該接她電話的。
果然高香寒在電話里罵了他。
他慶幸著高香寒要放棄了,誰知道高香寒最后撂了句話,
“我身體不舒服。嚴董,沒法上門服務。你要是也不介意我用別的方法,就來香緹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