縛雞之力的書生,他不知道,許輕舟從何處來的勇氣,竟是這般自信。
敢在自己一個先天境九重之前,說出方才那樣的一番話。
要知道,二者之間差距,即便不是皓月比螢火,卻也是參天大樹,比之盈盈之草,其中鴻溝仍是天塹。
可是他卻同樣不敢小覷許輕舟,一來有前車之鑒,先天二重之人離奇的死在了對方的手中。
二來,許輕舟給他帶來的壓迫感很沉重,他也并非是那種無知無畏之徒。
所以在他看來,許輕舟要么就是隱匿了實力的強者,要么就是有保命的底牌,故此才能這般坦然自若。
“先生,還真是奇人,這份膽識,寧鋒敬佩,那就勞煩先生,跟寧鋒走上一趟了。”
“好說好說,請!”“先生——請!”二人一前一后,走出了黑暗的幽巷。
對于許輕舟來說,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好怕的。
對方既然三番兩次的派人來請自己,那一定是有求自己。
自己若是推辭,再如之前那般,也是徒增麻煩,索性不如去見見這位正主。
既然躲不過,那便不躲,又有何可懼。
憑借系統,和,可為其解憂,讓其感恩戴德,為自己所用。
破——亦可依靠自己的兩招劍訣,一本解憂書,還有其余底牌一戰盡滅之。
莫要說先天九重,就算對方那里有筑基強者的供奉,自己也不懼,一顆RPG轟死即可,不行,喚雷罰,劈成一抹灰。
“寧鋒?”“先生你說。”
“遠嗎?”“城外館驛,距此十里地。”
許輕舟微微挑眉,“城外?”“太遠些了,走過去,太累了。”
他有些后悔了,實在是太遠了些。
“先生,有馬,很快。”
寧鋒連忙說道。
許輕舟面露難色,“我不會騎馬?”星月皎潔,明月在天,四無人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