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已經(jīng)顏面掃地。
即便如此,誰在意呢?
沈珍珠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,還不夠。
許清桉被他們折磨的時候,想的是什么呢?
這一次不僅僅是沈珍珠幫忙,更加重要的是莊夫子這邊出頭,作為師者,為自己的弟子出頭。
莊夫子很淡漠。這會兒向俊茂紅著臉、梗著脖子過來說了一堆客套話。
“莊先生,這事情沒有那么嚴重,我們家二公子只不過是稍微教訓一頓,你也知道,學子之間有摩擦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那許郎君被打,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興許就是太弱了。才讓我們家公子打倒的。這些與我們家二公子無關(guān),你若是要責怪,就責怪我們這些人吧,我們自己都沒有什么權(quán)利。”
“但是出了事,一定會被老爺責罰的。如今二公子這樣,我們沒有誰的心中好過。個個都是無窮無盡的悲痛。到時候被折磨的,不也是我們這些普通人?”
“希望莊先生能夠高抬貴手。”
莊先生笑笑:“如今這個咄咄逼人的壞人,倒成我了。”
“此事,當真全是二公子所為?”莊先生看著二公子,“方才我問你,你說你只是把他關(guān)在里面。”
“是啊,但是我用的鎖扣被人換了,老師你說我哪里有那種腦子去買這種鎖。最重要的是,那許清桉還被綁住了。那種綁人的手法,我自己都不會!”
“狗東西。你還不愿意承認是嗎?”
“還要讓老子替你背鍋。”
說吧,二公子萬鵬的腳直接就朝著向俊茂踢過去。
向俊茂不敢回手,甚至這種屈辱只能憋著。還要說:“二少爺息怒。”
“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。”他必須要拿出來一個人,讓那個人給自己背黑鍋。
而后看向一個打手。
那個打手顫顫巍巍的跪下來,也就是沈珍珠看見的那個男子。
這會兒說道:“是,是我干的......我就是想要幫二少爺做得干凈點。讓許清桉死了,就死無對證。沒想到沈娘子會過來,還讓她看見我。”
莊夫子看著沈珍珠道:“你瞧見了?”
“是。”沈珍珠點頭,知道這是他的替罪羔羊。
也是有意思,這個向俊茂只要遇到事情,就用自己的下屬來抵押。到時候他美美的摘干凈。
沈珍珠這會兒可不會讓他如愿了。
道:“可是我當時看見,他跟蹤我,一路上都跟蹤我,并非在書院。所以另有其人。”
“我從小胡同巷子,還有我在我的鋪面那里,這個人都在。他沒有作案動機。先生,到底是訴苦的向俊茂逼迫,還是這打手自愿的,我想事情有待考察。”
“至少,打手和許清桉無冤無仇的,怎會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“只有我和向俊茂有仇。畢竟林大海和趙德海,都是他重要的人,早就想要對付我了。自然傷害我的家人。”
“難怪!”萬鵬拍了拍自己的腿,“難怪向俊茂故意和我說那些話!”
“向俊茂!等夫子原諒我了,我?guī)闳ヒ姼赣H!讓他知道你的所作所為!你看我們?nèi)f家會不會放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