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這樣的冤大頭多來幾個就是。那個許清桉是什么人?聽都沒有聽過,怎么能夠和陸望風比較?”
“侯爺現在都在外面坐鎮了,不就是等著看陸望風的成績嗎?”
誰都瞧見陸望風在外面十分胸有成竹,之前就得到了解元,如今會試第一拿到,而后后面的殿試第一,怎么找也是三元及第了。
人家都說,那陸望風就是當年的君回在世。
反正璟國是許久都未曾出現什么三元及第的人了。估計那陸望風是最有力成為的。
大家其實沒有一個人糾結,只不過都等著沈珍珠輸了,等著分錢呢!
反正該勸的已經勸了,這倆夫妻愿意當冤大頭的,他們也沒什么想法。
沈珍珠和許清桉直接押了五百兩。
出來之后沈珍珠還覺得肉疼:“許清桉,我賺錢可是一文一文賺來的。五百兩可是我們家一半的積蓄了。”
“花了這些錢,我肉疼。”
說了這話之后,許清桉笑了笑:“那我倒是高興,畢竟這些都是娘子為我花的錢。”
沈珍珠:“......”
“那就且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出來,這會兒周圍的人更多了,還有不少依舊是絡繹不絕地跑往賭坊,就是為了趕在出榜前面,打賭陸望風得會元。
主要是今年,可能難得出一個三元及第。
到時候可謂是風光無限啊!
賭坊的老板也是一個會來事的。
沈珍珠夫妻出來之后,他便大刀闊斧地對著外面敲鑼打鼓:“方才可是有兩個人投了冷門啊!”
“這會兒若是繼續下注陸望風郎君,能賺雙倍!”
這樣一聽,一開始沒有動手的人,蠢蠢欲動就進去了,至于先前動手了的,也再去投一下。
一時間賭坊門口都是人,擠著進去,外面倒是空了不少。
倆人回去包子攤,倒是不那么擁擠了。
看見這夫妻倆回來,陸時景無奈地笑了笑:“我和蘇紹郎君在這里給你們守攤子,你們倆倒是玩得快活。”
蘇紹這會兒還有些從情緒中沒辦法抽身,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許清桉瞧見這個異樣,也未曾多說。
蘇紹光明磊落,心里至純至善,這一點許清桉自己也是佩服的。
所以對他也并無惡意。
沈珍珠卻問道:“蘇郎君怎么了?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未曾。”
蘇紹笑了笑。
許清桉道:“興許是人太多,有些感慨罷了。正常的,寒窗苦讀那么多人,今日大多數人都在這里等著,亦或是不在汴京,亦如往日的我們。”
“嗯。”蘇紹點頭,算是應了。
沈珍珠道:“蘇郎君用信心做筆,雄心做卷,用心執筆答稱心之卷。我相信,他一定可以。明年我和清桉,還有陸兄,都在這里陪你一起等。”
“好。”蘇紹眼里都是動容。
珍珠和許郎君,都是極好的人。也正是因為此,他覺得自己也該放手了。
所以對著沈珍珠也很釋然地說了一句:“遙祝你珍重。”
可惜剛說完,周圍就各種聲音高漲起來,人頭攢動。
“瞧!貼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