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珍珠明白,這些人無非就是想用她來控制住許清桉。
誰都知道,許清桉唯一的軟肋就是她沈珍珠。
如今若是她被抓住了,若是被人用性命威脅,那么許清桉必定要讓出一切。
她有些后悔,這個事情早該想到的。
如今他們敢當街抓人,那么也就代表著,沈珍珠不管做出什么,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就是毛毛雨。
現在這個節骨眼上,火急火燎地壓根找不到什么人。
沈珍珠咬了咬牙,從袖中抽出自己的匕首。
道:“別過來!過來我就自戕。”
“你們想要那我去做交易,若是我死了,我看你們如何做交易!”
坐在里面的婦人,好歹也是許家的當家主母。
這個時候對著周圍的人說道:“帶走,她這樣的女人,不會zisha。”
沈珍珠冷笑一聲,匕首的尖頭直接插進去自己的脖頸,開始流血之際,婦人總算是慌了。
許夫人不可思議地說道:“瘋子。”
“許清桉是瘋子,你也是。”
“還真想為了許清桉zisha。有意思,我以為,你是和我開玩笑。”
畢竟許夫人這么多年瞧見過這么多人,心里有數。
處理了這么多女子。如今看沈珍珠,分得清她到底是裝的,還是真的想死。
沈珍珠就這樣站著:“我是不介意,在這里站一天。”
“看看,許昌侯府的這一群人,是不是要把我吃了。”
“我一個隨隨便便干活的小老百姓,就要被你們抓走嗎?”
“難不成,許昌侯的權利就是這么用的。”
沈珍珠一直用匕首指著自己,對著周圍那些四處逃竄的百姓就大喊:
“在下一個普通賣包子的女子,什么都沒有做過,如今蒙冤,無緣無故地被許昌侯府逼迫自己。”
“許昌侯府的夫人和公子就在馬車內!”
“我沈珍珠光明磊落,什么都未曾做過。難道,這就是作為侯府的風范嗎?”
“皇權在上!皇上對我們百姓關心,但是這些官員呢?”
“許昌侯一人之下,狼子野心。要殺遍所有人嗎?”
她大喊:“今日只有我一人,以后萬一也是大家呢?”
“如今,我就算死在這里,熱血也希望大家謹記。大臣有權,各個都想要至尊無上的權利,天下萬姓,全部都是他們的墊腳石。”
沈珍珠說這話,直接就被人控制住了。
周圍百姓聽了,雖說不敢做什么。但是至少,能在這里盯著,眼瞧著這個事情。
沈珍珠想,這樣被抓走,也好。
至少能夠保證,自己活著。而許清桉知曉她是這樣被抓走的,心里也有數。
本來許夫人自己想的就是速戰速決,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磨蹭。
但是沈珍珠,已經讓時間流逝太多了。現在還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即便這一次并沒有帶著許昌侯府的牌子,但是隨便一調查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