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高檔病房區(qū),這里來往的病人并不多!
可每一個病房里都有人,倘若有人出來,定然能看到陸家少爺,竟然赤著上身,跪在姜荷的病房前。
這——
傳出去,真不好聽!
“陸宴,你想做什么?脫了衣服勾引荷荷?”
姜荷無語的瞅了一眼蕭火火。
她低聲道:“他在負(fù)荊請罪。”
“我知道!苦肉計罷了,荷荷,你不能被他的小心思欺騙了。”
蕭火火袒護(hù)著姜荷,壓根看不上陸宴。
姜荷睨著跪在他面前的陸宴,收起往日的漫不經(jīng)心,她往前走了兩步!
“陸宴,為什么跪在我這里?覺得我要死了,是嗎?”
跪著的陸宴,他眸光沉痛地望著姜荷!
“姜荷……對不起。”
最該得到他一聲對不起的原主,早已死了。
他的對不起來的太遲了!
“回去吧,我不需要。”
“不是的……姜荷……以前是我不對,你配合醫(yī)生治療,好不好?如果你對我有怨氣,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,我都能接受!”
陸宴跪著往前挪,他去抓姜荷手時,遭到她的反抗,用眼神阻止了想要行動的蕭火火。
人啊,都是在失去的時候,才意識到自己的感情。
被愛的有恃無恐。
原主對陸宴的愛意癡纏,再到她這里的冷待。
從這段時間陸宴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,就能看出,他內(nèi)心里的不甘。
有些東西,后知后覺才意識到感情,那才是真正痛苦的開始!
昔日高高在上的男人,此刻在她的面前,屈膝下跪,落在塵埃里。
姜荷看著他,心底一片平靜,她沒有絲毫的感動!
昔日陸宴是如何對待原主的,她記得非常清楚。
姜荷彎腰挑起陸宴的下巴。
她微微貼近陸宴的耳朵,低聲道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”
陸宴眼睛顫動著,他上手抓著姜荷的手。
“荷荷,我只求你去治病,求你配合醫(yī)生,荷荷……”
姜荷冷笑一聲,她當(dāng)場甩開陸宴,自有蕭火火的人摁住陸宴!
姜荷舉步隨著蕭火火離開,她態(tài)度冷漠,戳痛陸宴的心,他眸子沉痛的喊道:“到底我要怎么做?你才能原諒我?”
正前方的姜荷停下腳步,她回頭道:“那你想一想當(dāng)初我是怎么對你的,而你又是如何對我的!”
這是一筆欠原主的賬!
陸宴必須償還。
留在原地的陸宴,逐漸的冷靜下來。
他低垂著眸子,外人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反觀另一邊的姜荷和蕭火火一起離開。
她拗不過蕭火火的懇求,她的情況她明白。
治不好的絕癥!
全世界的頂尖醫(yī)生匯聚在一起。
他們專程是為姜荷服務(wù)的。
這些都是蕭火火搜羅來的,個中艱辛可想而知。
但總有人會自以為是的出現(xiàn)。
一伙人闖進(jìn)了會診室!
為首的人掃視一圈道:“全部帶走,陸總等著要人。”
“哪個陸總?”
來人看到是蕭火火后,他擰眉,洋洋得意:“當(dāng)然是我們陸庭深陸總,蕭三少,你不是陸總的對手,這些醫(yī)生是我們陸總需要的。”